“现在,你跟我谈流程?你外包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谈流程?”
“那……我问问王总……”
“那是你们的事,去组织吧,线缆重做,质量再有半分问题。”贾峦松冷笑一声,“我啊,也就没脸在电力系统混了,你们自己掂量吧。”
这席话,真的让他们在6月天打了个透心凉的寒颤。
二位领导,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互相搀扶着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安排工作。
待这帮人逃远,张逸夫才笑道:“我说峦松……你真狠起来,可比你姐吓人。”
“她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那样,真正动过的,估计也就是袁铁志一个。”贾峦松笑答,“你是不知道,她在部里的时候,其它司局有个女的是神经病,因为老爹退休前是部里的老司长才进部里的,有一次那个女的神经病犯了,就瞧我姐不顺眼,楼道里撞见了突然开始骂,谁拉都停不住,给我姐气的,她也没辙,不能跟神经病较真啊!”
“最后怎样?”
“最后那边局长来道歉,说把人暂时送医院了,尽快开除。我姐竟然说,算了,人家有病,不受控制,法律上都不算犯罪。”
“哈哈哈。”
“不过那姐们儿,到头来还是没继续在电力部了,部机关有这样的人不好开展工作。”贾峦松说着摇了摇头,“我说这个干嘛。总之这次,该让电建的人吃点苦头,他们是自作自受,下面那帮在北漠祸害的烂鱼烂虾,一个别想逃。我也是太相信电建,脾气太好了,眼皮底下让他们外包成这样。”
“有时候是得狠,要不都以为你无所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