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承包商,怎么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副总立刻紧张起来:“应该是又包出去了吧。”
“应该?名单呢,二次外包,或者三四次外包的名单呢?”
“我们在统计……”
“包出去就不管了是吧?我当初说的严控外包,严控质量都是放屁是吧?”
副总表情又委屈又耸:“贾总……北漠工期急,情况复杂,我们其它地方都没有半点外包。就是线缆这部分……哪想到,就这里……”
“南森啊……南森啊……”贾峦松微微摇起头。似笑非笑,“老板是那个谁吧,萧什么,我好像在见过。”
“萧咏。”
“对,萧咏。”贾峦松讥讽道,“我记得。老想往我这边凑,又不敢。”
“……”副总不敢再说半个字,难啊,太难了。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过汇报。从来没见过南森两个字。”贾峦松不可理解地望向对面的人,“要是不出事,是不是压根儿就没这茬了?”
“……”
又是沉默。
半分钟后,贾峦松静静说道:
“你们,立刻中止与南森的一切合作,发公告,南森存在严重的质量以及专业问题,号召同业停止与他们的合作。”
“……”副总闻言,立刻倒抽了口凉气。
公子您是真不知道,还是成心啊……
“你们不发,等我们发?”贾峦松步步紧逼。
“我这就联系一下……”副总擦了把汗,起身逃窜而去。
留下从电缆沟里出来气儿还没缓过来的总工呆坐着。
“怎么,你不出去?”贾峦松笑问道。
“出去,出去……”总工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留下贾峦松与张逸夫二人后,贾峦松才摇头骂道:“怎么想的,北漠也有胆掺乎!”
“我挺理解的。”张逸夫也在旁摇头道,“北漠、三溪,一火一水,代表我国电力工程行业的最高成就,谁不想在建设者名册上留个名?”
“他也配??”贾峦松拍案怒道,“做就做,还出这种问题?什么态度?”
“这个企业其实没几个人,说白了就是个皮包公司。”张逸夫比划道,“他就是拿到大项目,然后转手再通通包出去。在滇南的时候,出过事。”
“滇南?什么事?”
“一个建设中的水坝,坍塌,死了几个人,给压下去了。”张逸夫叹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