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峰苦笑了一下:“我们谈得也不是很好,你说得不错,他确实是带着一股情绪。”
孟祥辉突然想到,金帅为什么会这样做?县委书记和县长是近海县的最高长官,金帅即便是对哪一个人有意见,也要拉上一个人对付另一个人,他为什么要同时得罪两个呢?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成?
“玉峰同志,你不觉得金帅这样做有些反常吗?”
“我也觉得是有点反常,他告诉我不希望县政府对近山镇的工作横加干涉,如果他和你说出了同样的话,那他的目的也就很清楚了。”
“你分析得很对,我估计金帅闹这么一出,就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不希望我们对他在近山镇的工作进行干涉,这小子是在伸手要权。”
樊玉峰大笑:“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去管他,反正市委有指示,近山镇就随他去搞吧,看来我们近海县要出一个独立王国了。”
“如果他一旦搞出什么麻烦来,最后还是要我们承担责任的。”
“孟书记,你对金帅还不是很了解,这个家伙的胆子虽然很大,但做起事来却很有分寸,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干,对老百姓也很好。金帅曾经和我讲过,他当官是为了图名,这样的人他会给我们惹出乱子来吗?”
孟祥辉想了一下,笑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然好了,只要他在近山镇做出成绩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算了,近山镇就随他去折腾吧。”
此时的金帅正开着车向近山镇驶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徐建,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前方,一直到汽车驶出县城,才转过头来:“金书记,自从知道你到近山镇工作之后,我的心情很复杂。”
金帅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个复杂法?”
“确切的说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终于能在你的亲自领导下开展工作了,难过的是为你感到不平。”
“呵呵,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不应该难过,上面让我去近山镇工作,实际上是给了我一个发挥能力的好机会。徐镇长,再有大半年就要换届选举了,你就不想在此之前做出一点成绩来?”
“金书记,出成绩是谁都想的事情,可是没有上级的支持想出成绩也难啊。”
金帅大笑:“我不需要他们的支持,要凭自己的能力把近山镇的工作搞上去,让他们看看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徐建想了一下:“前几天樊县长到近山镇去视察,一再要求我们要坚决服从县委和县政府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