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金帅讲的话可是把宓挺山给吓坏了,如果金帅真的想查这件事情,也是很容易查清的,那些老娘们的嘴巴可是够了长的,出来,到了那时候金帅提到的那些帽子,可就要全部扣在宓挺山的头上了。
这样一来,金帅就会毫不犹豫的召开乡党委会议,最后的结果就是拿掉宓挺山村支部书记的帽子,以乡党委的名义建议县委免去宓挺山的乡党委委员。
“唉”宓挺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想利用这件事情给金帅一个难堪,却没想到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就发觉了,自己还搞得里外不是人。
宓挺山也绝对清楚,如果那些老兵来到了岛上,村里的人一看都是些棒小伙,那些被他糊弄得不参加这次活动的女孩和她的家人,还不要去活剥了他啊。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宓挺山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想到:金帅为什么这次就轻轻放过我了呢,难道他也忌惮我有一个在市里当大官的妹夫?可是又一想,按照金帅的脾气性格来看,他才不会这么瞻前顾后的呢,既然不是这样,他又是什么目的呢?
宓挺山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发动起摩托车向村里开去,金帅的什么目的想不明白可以慢慢不想,但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该如何向村里那些人解释呢?前脚和她们说的一个样,后脚说的又是另外一个样,会让村里的人怎么说他啊?
宓挺山现在仿佛有些明白了,金帅不追究这件事情,并不是忌惮他有个当大官的妹夫,而是想让他自己把自己搞臭,这样一来,村里的人以后谁还会听他的,这可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他奶奶的,这个小兔崽子心眼够多的。”宓挺山嘟囔着,越想越感到金帅这个人可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太草率了,没有考虑周全。有心想回到村里不去管这些闲事,但是想了想又不敢,如果要是不配合樊冰儿的工作,那金帅就更有了收拾自己的理由了。
两个小时后,樊冰儿带着乡里的干部回来了,一见到金帅就笑了:“金书记,我们的任务都完成了,村里的女孩是受了一些人的欺骗,我们一去就把这些情况都和我们讲了。经过我们的解释,不仅没有一个不参加这次活动的,而且还有好多人一再要求加入进来。
金帅点了点头:“你走后我把宓挺山叫了过来,和他谈了谈,他的态度怎么样?”
“呵呵,他是想说不敢说,不说又不行,就别提多狼狈了。他前脚出门,后脚村里那些妇女就骂他,说他不是个东西,这不是在破坏闺女的婚姻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