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他死!”秦时明月冷冷的道,“军方一旦介入,拓拔邪肯定会放弃这次行动,逃之夭夭,那帮饭桶能抓的到他吗?我好不容易等来这么一个永绝后患的大好机会,怎么能白白lang费掉?”
“嘿嘿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拒绝,如果拓拔邪真有命闯进秦公馆,最多十分钟,广州军区的特种部队就会包围天溪别苑,那时候拓拔邪插翅也难飞!”
帝释天眉毛一扬,道:“既然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中,那为什么刚才要在黄伯面前示弱?”
“阿天,政治方面的事你不懂?哪怕是军队也同样存在潜规则。广州方面一旦介入,除非拓拔邪顽抗到底,否则我们就失去了杀掉他的机会。你要知道,他们派出的人里,就未必没有夏家的卧底,强杀拓拔邪的事如果被捅出去,夏家就真有可能借题发挥对付我们,夏家那个老东西一天不死就没有谁愿意招惹夏家,你明白吗?”
“嗯,如果只是这层顾虑,你大可以放心,即使真的被围,拓拔邪也不会束手就擒!”帝释天道。
“哦,为什么?”
“感觉!”
“感觉?”秦时明月揉了揉脑袋,心里愈发烦乱。
监控器的大型显示屏中,代表第五处暗桩的光标又暗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