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没有,李信的生父——李平笙,更是不见踪影。人世之凄凉,可见一般。 李信正自哀伤,忽听屋外有人大声呼喝,此起彼伏。 “快来人,快来人,三少爷疯了·······” “快去叫大夫······” “快叫老爷,三少爷正在咬夫人······” 李信出来的时候,便听到往来家丁侍女呼喊。 他跟在几个家丁身后,朝事情的起源地行去。 步行片刻,他们走到李家庭院中。一进庭院,李信便看见几个家丁正合力拉着那个畜生的手脚,将他拉开。地上,一个衣着华丽的夫人正在惨嚎,她脸上血肉模糊,手按着伤口满地打滚。 李丘言面泛青筋,眼中满是带着青绿的血丝,如妖似鬼,大张的嘴中满是鲜血,牙齿间还带着丝皮肉。他被几个健壮的家丁拉住双手,极力挣脱,平常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此时却是力大无穷,家丁竟然一时有点按压不住。见挣脱无望,李丘言又想咬身边的家丁,骇得旁边的家丁连连后退,竟一不留神,让李丘言挣脱了出去。 李丘言扑倒旁边的一个家丁,埋头一顿啃噬,只听得一阵阵痛喊。旁边的家丁唯恐避让不及,无一人敢上前营救。 “放肆。”一声怒喝,一道身影出现在场中,两手制住李丘言,来人正是李家家主李平笙。李丘言见自己被制,如野兽般嚎叫着挣扎,声音凄厉,让人听了就发毛。 李平笙接过家丁拿来的铁链,三下两下将李丘言捆住。做完后,他环视四周,观察众人,目光所致,却是有点失望。在场众人,多是家仆侍女,无人敢与他对视,这让李平笙企图通过观察众人,找出行凶的凶手的打算落空。 李信也在李平笙目光下低头,防止他看见自己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在李平笙打量众人的时候,旁边那衣着华丽的妇人的惨嚎渐息,竟是痛晕过去了。李平笙见妇人惨状,顾不上查找凶手,大喊道:“还不快找大夫。” 周遭家丁侍女如梦方醒,一时间场面大乱。 李平笙指挥家丁将发疯的李丘言关押,自己抱起李夫人,送往卧室。临走时,他深深看了人群中,正低头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李信一眼。 深夜。 李信独自一人,坐在四方桌前自斟自饮,也不点灯。 “戏可过瘾。”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信急忙起身行礼:“见过公子。” “戏十分过瘾,只是······”李信有点犹豫。 “怕被治好?”清羽看出李信的担忧。 “放心。我给李丘言吃的丹药,名为‘三尸脑神丹’。此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