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的极端实力在至强者身上发挥得淋漓至尽,裴东流的壮举亦是令白玉京中有些心中惶惶的道人们心中一定。
然而,下一刻,从大军中升起的魔月照亮了乌云下的大地,也破开了金色战气的压制。
“阴天下。”裴东流吐出那轮魔月中的身影之名。
接着,他哈哈大笑,“看来阎魔旱魃果真伤势不浅,竟是让你来主持大军。”
尽管释觉再三保证阎魔旱魃这回是大大受创,但裴东流依然持怀疑态度。毕竟原定计划是击杀阎魔旱魃,现在只是令对方受创。
不过当裴东流见到阴天下之时,他心中终于确认了阎魔旱魃的伤势。
“玄门无至强,魔门现在唯有你一个女流之辈出面,这次论道之会,你玄魔二门注定出局了。”
裴东流刻意以话术刺激阴天下,试图激起她的怒火。
阴天下的女尊思想,可谓是天下闻名,裴东流怎会不知。他刻意激阴天下发怒,却是让她主动出手,届时裴东流便可想法将其重创,在论道之会前就奠定胜局。
想法是好的,但阴天下虽然思想偏激,但并不脑残。
她只是冷笑一声,道:“丧家之犬,岂敢言勇。”
然后就懒得搭理裴东流了。
裴东流还欲再言,却听到左近传来一句话
“谁说玄门没有至强者的?”
白衣黑发的公子轻摇折扇,踏空而来,“任某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