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绝壁里的遁剑者应该便是那位玄阴宗的三代老祖,拥有一身惊天动地的修为,却被青山剑阵逼着不敢现身。 笛声已逝,只余北风呼啸,山间没有别的任何声音。 “你应该还记得我是谁。现在我这般弱小,难道你就不想出来杀了我出口恶气?” 那位青年笑着说道。 山崖安静,没有回音。 青年嘲弄说道:“堂堂玄阴宗老祖,居然被我青山逼的像老鼠一样,难道你就不觉得丢脸?” 依然没有声音。 青年转过身去,扶腰望着满天风雪说道:“既然我已经找到了你,你还能遁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来历,明明修为境界尚浅,却敢对那位老祖这般说话,脸上看不到丝毫惧意。 “是啊,只要你不出来,我反正也进不去。” 那位青年挑眉笑道:“我可以通知青山宗的晚辈啊。” 还是没有声音回应他,但地底深处隐隐传来一丝极轻微的颤动。 “你问我这个疯子想做什么?” 看着越来越疾的风雪,青年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说了一句话。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那副麻将牌已经很久没打了,你想不想做我的新牌搭子?” …… …… 朝歌城再次落下小雨,淅淅沥沥,绿了青苔,湿了屋檐。 回到府里,井九顺着雨廊走过,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的“兄长”在花厅,停下脚步问道:“你们打麻将牌吗?” 井家大哥赶紧应道:“偶尔会玩,但打的少……您……你想玩?” “只是问问。”井九想着上次说的那事,问道:“棋局已经押了?” 井家大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愣愣地点了点头。 井九沉默了会儿,忽然说道:“能不能退?” 井家大哥的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说道:“好像……不能。” “这样啊……那家里有没有围棋相关的书?我今天晚上想看看。” 听着这话,井家大哥的脸色更加精彩,声音微颤说道:“我去找找。” …… …… 听了会儿雨声,饮了碗清茶,井九找出一副围棋,开始摆棋。 棋子依次放上棋盘,无论位置还是顺序,都与旧梅园外那局棋一模一样。 井九静思片刻,开始重新摆棋,这一次他还是执黑棋,自己走。 没有过多长时间,这局棋结束了,最后的胜负在半子之间。 如果他从头开始下,局面会比郭大学士要稍好些,但也确实有些累。 不知是春夜的雨带来寒气,还是疲惫牵动伤势,井九咳了两声。 鹿国公刚好从地道里出来,听到他的咳声,脸色骤变,担忧说道:“仙师可无恙?” 井九没有理会,直接问道:“童颜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他并不关心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