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早根本不相信。 井九说道:“可能是我修的剑道比较适合做这种事情。” 白早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井九说道:“那天夜里。” 他是认真的,不是在说笑话。 确实是那天夜里,他杀死了那么多雪足兽,才知道自己很擅长或者说很适合做这件事。 雪足兽的攻击对他来说,太慢,而让修行者觉得最麻烦的那些毒血,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 最关键的是,那片寒冷至极的浓雾对修行者来说非常可怕,对他却是帮助。 他不怕那些寒雾,相反可以借助雾气遮掩自己的身体,让雪足兽看不到他。 那天夜里,他杀死了那么多只雪足兽,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太过简单。 借着寒雾的遮掩,他走到一只雪足兽身后,举剑斩落。 这只雪足兽死了。 他走到另一只雪足兽身后,再次举起手里的铁剑。 一剑一个。 这有什么难的呢? 唯一的麻烦大概就是,那天夜里他身上沾了太多毒血,心里有些不舒服。 剑火就算烧灼的再干净,他还是觉得有味道。 所以,他找了个雪湖,用剑火烧热水,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 现在想来,这应该是他进入青山后第一次洗澡? “为什么要停下?” 白早终于说到了正题。 井九从有些发散的思绪里醒来,说道:“等人。” 白早没有再问什么,看了一眼他的手腕。 她记得很清楚,井九的手腕上有道剑镯,前天忽然消失了,今天又重新出现。 …… …… 第二天清晨,峡谷入口处出现了四名年轻的修道者。 四人的神情很疲惫,看来竟是走了一夜。 要知道夜晚的雪原更加危险,不知道是何处来的压力,让他们如此着急。 四人看着白早等人,有些意外,上前互相行礼致意。 其中有位青山弟子,来自两忘峰,名叫雷一京,看着幺松杉,高兴上前说道:“师兄。” 幺松杉微微一笑,示意他先去见过井九。 雷一京这才看到井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行礼还是很认真,说道:“见过师叔。” 井九看了看四人的情况,说道:“给你们半个时辰休息,然后一道出发。” 雷一惊没听明白,其余的年轻人也没明白,心想按照道战规矩,各小队应该分别作战,偶尔遇着,也要分开。 为何井九会说一道出发? 四人当中有位中州派弟子正在给白早讲述昨夜遇着的事情,听着井九的话,吃惊问道:“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白早还没有确定井九的意图,说道:“先跟着走再说。” 雷一惊就算不愿意,也无法违背师长的要求,那位中州派弟子完全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