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天赋与勤奋确实都很了不起。 当然这也是因为丹珠古经很适合她。 井九说道:“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水月庵请教一下,这套功法的根基便出自于此。” 听到水月庵,白早不知道想到什么,轻声说道:“我总觉得今后的修道界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太平了。” 井九说道:“世间从未有过真的太平。” 白早走到窗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但不像现在有很多事情正在发生,我不确定那些事情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云梦山这些年也极为不顺,接连出事,似乎暗中有谁在对付我们。” 井九没有说话。 苍龙之死给中州派弟子带来的精神冲击,要远远超过当年洛淮南的死亡。 白早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他,神情专注而认真,就像在欣赏一幅画。 井九问道:“怎么了?” 白早说道:“真好看。” 井九说道:“你看过。” 白早说道:“我怕以后看到你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趁着还能看到的时候多看几眼。” 镇魔狱出事,越千门与向晚书等中州派修行者想要进去,却被朝廷拦住。 事后调查时,向来以宽仁闻名的果成寺律堂首席渡海僧却表现的如此强硬,让中州派极为狼狈。 这些事情里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中州派与青山宗支持的下任神皇人选不一样,这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两大正道领袖最近十几年稍微好转的关系眼看着便要再度恶化。 作为未来的中州派掌门,白早再如何喜欢井九,又如何能与他在一起,双方只怕连朋友都很难做下去。 看着窗前柔弱的少女,井九沉默了会儿,走出屋去来到海棠树下。 夕阳已经西斜,暮色渐浓,枝头落下的花瓣仿佛燃烧起来。 宅外的街道依然冷清,只能听到修建房屋的声音。 白早回到海棠树下,仰头看着他。 “修道修的是自身,我们应该接受宗派、出身、姓氏、血脉……这些先天事物的影响,但不能被其影响。” 井九的声音就像暮色里的落花,看似热情,实则冷淡。 白早说道:“我们一直想要超越宗派、出身甚至血脉之间的限制,也是一样的道理。” 她说的我们是自己与童颜还有死去的洛淮南,是过南山等两忘峰弟子,是各派里那些有抱负、有追求的年轻人。 井九当然知道这些,因为柳十岁也是这样的人,想了想说道:“祝你们成功。” 他不喜欢与两忘峰相似的味道与作法,不意味着他希望这些年轻人失败。 “刚才你提到水月庵,让我想起一件事情。” 白早说道:“过冬师妹也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但也许我们不应该称她为师妹。” 井九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