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自己的智商。”
“井九真的会死吗?”
“嗯。”
“你是中州派掌门,不要学我们青山宗掌门说话。”
“这一代的青山掌门是卓如岁,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为何?”
“你们的性情恶劣的有些相似。”
“好像井九也这么说过……再说吧,说的像是书里的那些家伙都能飞升似的。”
“如果不能,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呢?”
“有理。”
……
……
大气层的边缘没有什么风,山崖尽头的那棵树比云梦山里的那棵更加安静。
赵腊月坐在树下,面无表情看着下方的星球,弗思剑静静地搁在她的膝盖上,积蕴着杀意。
从雪山回来后,她就一直沉默不语地坐在这里。
这座产业是冉家的,祭司庄园知道她在这里,温泉边的那位浴衣少女自然也知道她在这里,更知道她要做什么。
如果那一刻真的到来,赵腊月便会从崖边跳下,纵身一剑斩向那位浴衣少女以及这颗星球。
那位少女无所不在,弗思剑再强也不可能杀死她,至于这颗星球会死多少人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赵腊月明白这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依然静静看着那片草原,随时准备出剑。
无数只绵羊在绿色的草原上缓慢行走,时而成群,时而散开,就像天空里的云朵。
有个羊群在祭司庄园北方不远的地方,在这些天里不停行走成不同的数字,现在则是走成了笔直的一条线。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那都是个一字。
从草原继续向前,再度穿过雄奇群山,来到弥散着雾气的温泉边,那位浴衣少女缓缓端起瓷杯,凑至唇边,嗅着里面烈酒散发出来的泥煤味道,鼻尖好看地皱了皱,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赵腊月坐在崖畔,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这幕画面,忽然笑了起来,酒窝里满是寒光。
冉寒冬与江与夏站在亭子里,看着崖畔她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石桌上的菜肴冷了又热,又换了新的,却始终没有人动过。
钟李子抱着亭柱,银发无力地垂落,紧张而又难过,充满了无力的感受。
“放心吧,他不会死的。”赵腊月在崖畔说道。
她们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在这里坐了这么多天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