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礼部看上这俩个,那就让那些老头儿自己娶回家去吧。
我抬眸看了她们一眼,瞅见俩人故作羞涩、扮作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里便没来由升起恼恨之意。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总觉得今生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错了一般,一错再错,错得令人无法直视未来。
我冷冷地注视着那两个上前行礼的女子,猛地掀翻面前的桌案。
劈里啪啦一阵东西落地。
那些打扮的娇柔艳丽的姑娘们,个个噤若寒蝉噗通噗通跪倒在地,连声颤颤叫着,请我恕罪。
恕罪?
恕什么罪呢?
我大踏步拂袖而去,一场百花会闹腾的不欢而散,消息很快便传遍朝野内外。
很快便有流言传遍京都。
说是太子殿下不好女色,喜好男风。
???这说的是我么?
父皇召见了我,满面暴躁训斥我一通。
他罚我跪在祖宗宗庙,我连跪三日夜,吭都没吭一声。
后来他也没辙了。
他脑袋疼,疼起来的时候,就用头去撞墙,国安在边上惊叫连连,即便用上最名贵的香,也没办法阻止他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疼着疼着,也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也不管他。
原本就父子情淡,自从母亲过世后,我们之间大概连基本的问候都不剩下了吧。
礼部那边开始自说自话给我塞女人了。
真是可笑,他们以为这么做,孤就能就范?
我索性给那些塞进来的女人们,造了个苑子,苑子名“注孤生”。
这些心甘情愿被送进来的女人,她们从进来的第一天就应该明白,注孤生是什么意思。
既然她们自己乐意,我便也懒得去管了。
要是她们敢在花园里给我闹什么“偶遇”,我就打杀一两个,长此以往过后,所有人都该明白了。
不要“偶遇”孤,孤只能是她们仰望的对象。
后来?
后来连礼部都心灰意冷,不再自作主张给我送各种美女而来了。
他们认命了。
而且他们可笑地居然相信了那些个流言:认为我?他们高不可攀的神州太子殿下,是个断袖!
呵呵,断你妹妹的袖!
既然这些人如此蠢钝,那就由着他们蠢下去吧。
过了年之后,沧州帝容栎到访,父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