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也没了。”“那是因为他没管好禁军而受罚。”大皇子说道。“大哥,你我都清楚,京中这盘水,太深了,莫说是二哥了,就是以前的父皇,想动这京中禁军的盘子,也得先掂量掂量。二哥入东宫,交出兵权,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交不交出去,又有何区别?”大皇子问道。京城外的大营里,可是驻扎着十万镇北军,那是镇北侯府郡主的陪嫁。六皇子点点头,道:“倒也是。”“你来找哥哥我,就是为了送这折子和蹭我一顿饭?”“那还能做甚?”六皇子反问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给那个郑凡做说客的。”“生分了,生分了不是。”六皇子摇摇头,感慨道:“靖南侯不挂帅,靖南军你调不动的。”大皇子沉默不语。六皇子继续道:“与其说我来给那姓郑的做说客,让你提携提携他,混个军功,倒不如说,等大哥您真到了晋地,到了那成国边境,你得主动去求他,求他来帮你。”“我需要求他?”“不求他,你支使不动的,没有靖南侯的军令,大哥您试试看,能不能调动靖南军一兵一卒。虽说咱姓姬的,说这种话未免有些丧气,但事实就是事实。外加郑凡这个人,其实和弟弟我有点像,有一点不同的是,他可以下跪,可以在你面前说话很好听;但他受不得委屈。”“受不得委屈?”“是,就是受不得委屈,所以,大哥如果日后要找他帮忙,不要端着架子。”“呵,我一向敬重军中善战之人。”“我知,我知。”“再者,他郑凡不仅仅是你的人,还是靖南侯的人,我可以不给一个盛乐城守面子,但怎么可能连靖南侯的面子都不给。”“哈哈,对了,大哥这次出征打算做何准备?”“我这次出征,京中李富胜那一镇我会带着去,李豹那一部也会协同,这么一算,已经有十万铁骑了,足够了。”“这十万铁骑到底参了多少水?这两镇都是之前大战中一路打到上京城的,本身折损就极大,这还不到一年光景,就算兵额补齐整了,但那还是以前的那支镇北军铁骑么?”“打野人,已经足够了。”“司徒雷当初也是这般想的,大哥,您别和我抬架子,您也算是领兵多年了,虽说,没打过仗,但一些征战的道理你也应该懂。”“你是来对哥哥我说教的。”“哟,这哪敢呐,使不得使不得,这次出征吧,弟弟有个建议,您呐,争取多带点儿兵马。李豹那一镇,得驻守曲贺城,您至多只能调出两万铁骑来,李富胜那一部全部调出来倒是可以,但还真没那个必要,带十万过来转眼间就又抽走五万,这吃相,太着急了,抽个三万,差不离了。凑个五万镇北军铁骑,再一路从京中出发,咱京中不是还有那么一些上次没被搬出去的禁军么,感情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