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显然也就被破了,那数万青鸾军,就算能继续守着玉盘城,也很难再翻出什么浪花来了。”徐广怀马上颔首,道:“老夫明白了,多谢指点。”毛明才马上回应:“徐老言重了。”燕国朝堂上的氛围,还是很不错的,因为陛下以身作则,不会去对前线将领指手画脚,所以自己手下的这些大臣们,也不会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是万事通,还是懂得术业有专攻的道理的。燕皇开口道:“无镜用兵,向来不动则已,动则以雷霆扫落叶,既然望江之战野人主力被大破,接下来,三晋之地的仗,应该就快了。”话音刚落,一众大臣和太子一起起身:“臣等(儿臣)为大燕贺,为陛下(父皇)贺!”“都坐下吧,现在,差不多该议议三晋之地接下来该如何妥善处置,既是打下来的疆土,总得捏在自己手里才行。”“陛下,老臣不通兵事,但老臣还是觉得,此番晋地之战结束后,当与民生息休养。”户部尚书掌管大燕钱粮走向,自然清楚,这几年几番大战下来,朝廷的国库,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不说打仗了,就是平日里的调兵,但凡规模上万,那调拨下去的开拔钱粮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这几年,大燕十万二十万甚至是三十万以上的兵马调动,已经不少了。哪怕马踏门阀,使得国库一下子充盈起来,但国家的钱粮,也不经这般去造。管财政的人,向来不喜欢坐吃山空,而是偏爱细水长流。虽说镇北侯府主动交卸出了一半编制的镇北军出来,但朝廷,也是将禁军移驻了过去,同时,每年需要供给镇北侯府的钱粮其实仍然一个子儿都不少。晋地的赋税和发展,到现在还在铺陈之中,三晋之地,这几年战火经历得太多,想要从它们身上获得足够的补给和补充以支援国内,暂时来看,还不太现实。徐广怀当然清楚,对着当今陛下说什么“休养生息”,绝对是一件很不讨喜的活儿,但没法子,身为户部尚书,这是他必须也是应该做的事。燕皇倒是没对此有什么怒意,只是直接将徐广才晾在那里,侧过身,看向赵九郎,赵九郎摸了摸鼻子,故意没接燕皇的意思。燕皇摇摇头,看向坐在那里后背挺得笔直的太子,道:“太子觉得如何收拢三晋之地。”这不算是考试,因为既然身为一国储君,这种事上,你必须有自己的腹稿,不管问不问你,你都得有自己的想法。太子马上起身,略作沉吟,道:“父皇,三晋之地这几年,历经多次战火,儿臣觉得,徐老所言,确实有理,当与民休养。”燕皇耐着性子,后背微微后靠在椅子上,抬了抬手,道:“具体些。”“是,父皇,治理地方,牧民一地,于朝廷而言,无非就两个字。”“哪两个字?”徐广怀开始捧哏。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