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及楚国的凤巢,他们对内,是特务衙门,方便皇帝对自己国家的掌控,对百官的掌控,但同时,他们也承担着对外刺探军情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对外渗透和刺探,才是他们的真正主职。这一点上,乾国银甲卫做得最好,在情报战线上,银甲卫一直未曾落过下风,甚至一度让燕国密谍司很是狼狈,只可惜乾人的军队太过拉胯,白费了自家很多银甲卫的牺牲。燕皇在燕京当着百官百姓的面下达了诏书,这事,不用瞒,也瞒不住。包括此时大燕以及三晋之地内正在进行着的可称之为疯狂的战争总动员,也是不可能瞒住的。这,毕竟是国战。但区别意义在于,如果一方能够早点获悉,从而早些做出反应的话,局面,会不同很多。所以,为了将这个消息早点传递回郢都,凤巢探子不得已违反身为在他国潜伏的条令和准则,从而被密谍司顺蔓摸瓜,挖出来很多条。但好歹,消息,及时传递回来了。这里的“及时”,指的是他们所能做到的一种极致。但事实上,当大燕已经在开始进行战争总动员时,楚国这边,必不可免地会迟缓,不过好在楚国是防御方,转圜余地还是比较大的。年尧皱了皱眉,为将者,他很不喜欢在打仗时两眼一抹黑的感觉,但他也清楚,对这事,也不能强求过多,凤巢在这次事情上,已经尽到全力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这次燕国出兵的规模,务必要尽快打探出来。”“放心吧年大哥,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因为地缘距离的关系,想要再在此时于这里在情报上加力,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寄托于那边的凤巢内卫,还能够继续传递出几道讯息过来。“年大哥,您觉得这次………”年尧摇摇头,道:“你知道那位先前来咱们楚地抢了公主的平野伯吧?”“自然知道,让他得以离开,是我凤巢之耻。”“他当初在燕国银浪郡一个堡寨里当守备时,就曾数次在没有军令的前提下,主动率兵南下乾国,绵州城,他就打了两次。”“年大哥,这个我知道的,郑凡这个人的履历,已经在我脑子里记着了。”“不,我的意思是,当初的郑凡,就和现在的田无镜一样,当初的郑凡麾下兵马少,所以每次南下,虽说都能劫取战功,让乾人灰头土脸很没意思,但乾人的三边,依旧是三边。田无镜也是一样,上次我和田无镜对弈,是因为我也吃准了他田无镜这会儿不可能真的来攻城,所以,我才能相对从容一些,我知道只要我稳住气,他田无镜就算是军神在世,总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到镇南关里刺杀我吧?”“年大哥,您说这个意思是………”年尧抿了抿嘴唇,道:“但当燕人大军南下时,先前让那郑凡一个人啃三五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