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太后您知道妾身的呢。”“哀家之所以没发作,是因为哀家觉得,我儿太苦,他父亲当年只顾着南征北战,做大事,基本没怎么陪在他身边过。后来,当了皇帝,又变成国主,最后变成王爷,无非是被周围大臣、权贵们推着在走,说得直白一点,我儿一直是他们的提线木偶。我儿过得很苦,他越长大,明白得越多,懂得越多,这苦,就越感触得深刻。所以,哀家知道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哀家不是为了什么闻人家余孽,哀家也从未想过以后重塑什么荣光,哀家只是想着,我儿,也可以任性一回了。既然我儿喜欢,那哀家,就认了。”说着,王太后看向坐在那里吞云吐雾的郑凡,道;“侯爷不也是抢回一个楚国公主做媳妇儿么?我儿要一个闻人家的女人做妾侍,又怎么了?”郑凡没说话,许文祖伸手指着坐在那里的司徒宇,开口道;“他,也配和平西侯爷比?”许文祖说不出来“偷换概念”这个词,但他的表达,更为直接和冷酷。王太后没有生气,只是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儿,伸手,抚摸着司徒宇的脸,道:“我儿为何没这个资格?哀家觉得,我儿是有这个资格的,如果先帝还在,他尚一个楚国帝姬,不是理所应当?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想尚一个姬家宗室贵女,还得看姬家的心情。”许文祖开口道:“成国大行皇帝,已经不在了,成国,也早就没了。”王太后不以为意,“一个闻人家女人而已,肚子里,也就一个孩子而已,哀家不信大人和侯爷您听不出来这女孩刚刚说的话。她居然说什么,她闻人家有后了。这孩子,父亲姓司徒,那就必然是司徒家的子嗣,哪里算得上她闻人家的呢?哀家不知道她为何要这般做,我儿对她,是极好的,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苦衷吧。侯爷,太守大人,你们说呢?”王太后用怜惜的目光看着闻人敏君,随后,又看向她的肚子,那里面,很可能是她的孙子。坐在那里的郑侯爷将烟丢在了地上,起身,用靴底踩了踩,然后缓缓地走了过来。他没去回答太后的话,他只是走到了司徒宇面前,司徒宇看着郑凡,郑凡伸手,“啪!”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司徒宇的脸上。没怎么留力,司徒宇的右脸,出现了一道红红的巴掌印,其嘴角也破了,开始流血,他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畏惧。当一个曾率领千军万马冲锋厮杀,现在依旧掌握着千军万马的侯爷,站在他面前,抽了他一巴掌时,愤怒?不存在的。委屈、心累、彷徨,种种带着矫情意味的情绪,在此时都不见了,只剩下最为本质也最为单纯的恐惧。“下来。”郑侯爷开口道。司徒宇颤颤巍巍地起身,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右脸,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