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姓司徒!”郑侯爷看着王太后,一字一字道:“司徒毅司徒炯兄弟,是怎么死的?”一时间,全场再度寂然。世人都知道,伪朝皇帝司徒毅和其弟弟司徒炯,也就是司徒雷的两个哥哥,司徒宇的大伯二伯,是被当年的郑侯爷破城俘虏后,粪溺而死!你姓司徒,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场的,杀过姓司徒的,且是真正嫡系的,还不止他郑侯爷一位。郑侯爷杀的是你的大伯二伯,还有一位杀过你的亲爷爷!“平西侯爷,就真的不留一点面子,非要这么作践人么?”王太后流着泪说道。“给了你们面子。”郑凡抬起头,“但你们,可曾给大燕面子?”说着,郑凡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犹豫了一下,没丢给何春来,而是丢向了站在那里的苟莫离,“传本侯令,调南门大营兵马,入城!”苟莫离接过令牌,马上行礼:“喏!”军队,要入城了。先前,无论是郑凡还是许文祖亦或者是王府,其实都在竭力避免军队的入城,因为军队入城代表着事情性质的变化,而大家,其实都不想把事情的影响给弄变质。可问题是,事情的性质,已经变化了。所以,大军在此时,必须要入城,以维持局面,以安定人心。最主要的原因是,谁都清楚王府的力量不仅仅是那些个护卫那么简单,只有足够的力量,在接下来时,才不用担心王府势力的反扑,也能震慑住那些宵小。苟莫离领着令牌出去调兵了,郑凡又开始继续下达命令:“召成国太傅孙有道,入王府议事。”“喏!”一名亲卫应命而出。“戒令北门、东门、西门大营,严加防范,不得妄动!”一营兵马入城,足以稳定住局面了,另外三个大营,没必要再动,而且还得防止他们骚动。“召颖都,所有五品以上官吏,各部主官,入太守府待候!”“喏!”“命颖都四大门,除南门外,其余城门,即刻封闭,敢擅开城门者,守城校尉和当值守兵,全部以谋逆罪论处!”“喏!”布置完了这些,郑凡看向许文祖,他是有些越俎代庖了。许文祖则对郑凡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和理解。其实,在这个时候,既然平西侯爷在,那肯定是由平西侯爷主持局面,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可以最大程度地杜绝一些人的心思。许文祖不会认为郑凡是想和他争权,当下这个情况,也不是去想什么权力斗争的时候,有郑凡在,他心里才真的踏实,至少,局面不会乱起来。换句话来说,此时郑侯爷若是韬光养晦,或者还在顾忌这顾忌那的,反而是一种失职。苟莫离曾推测过,他之前似乎是中计了,如果侯府太心切地给王府松绑,在燕京有心人眼里,就是很着相之举。事实上,以郑侯爷现在的地位,他畏惧的人和事,并不算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