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得好,导致身子不爽利了几天。得知这事儿后的老何头没觉得有啥,小孩子嘛,贪吃吃坏了肚子,那是常有的事儿,但那肯定是爱吃才吃得撑了才是。何初则去淘米,准备做饭。据说眼下,大燕很多地方的百姓日子过得很艰难,但老何家到底是京中屠户,这一没人收场子费二没有什么官差来拿捏敲诈你的,生意只要做起来了,日子总不会过得太差。顿顿干的不说,自家也绝不会少油水。换句话来说,要是连大燕的屠户都日子过得艰难了,那大燕,怕是真的要不行了。“哆哆哆哆哆哆!”老何头手起刀落,斩得砧板上的肉泥那叫一个“尸横遍野”。而这时,院子门的,被从外头推开了。院门,是不会关的,天子脚下,又是临街口的,关门,不大气,也不讲究;来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身上披着风衣,戴着帽子,脸上,有些苍白,也明显的有些瘦削。来人,是这座院子里的东家,曾经见过,还一道吃过饭。老何头面露笑容,准备喊自己儿子准备茶水,然后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继续剁着肉馅儿,竟然:“啊!”吓得大叫了一声,用了一辈子早已得心应手的刀子竟然飞了出去,于空中翻转几圈后,插入地面。好险,不是朝着东家去的。老何头“噗通”一声,整个人跪伏了下来。揣着明白当糊涂,是个人都会,但不是谁都能做得好的。很显然,老屠夫没这个本事,所以,他跪了。何初出来,一见自家老子跪那儿了,他也乖乖地跟着一起跪了下来,虽然不晓得跪的是什么。来人缓缓走了过来,这才发现,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位红衣小厮。红衣小厮走过去,将老何头先前坐着剁馅儿的椅子搬了过来,放在了男子身后,男子坐下了。“猜出我是谁了?”老何头用力点头,不敢抬头看人。自家女婿是当朝六皇子,外加老何头也不再是当年初入京城的胆小屠夫,眼光见识,也长了许多,最重要的是,自家儿子往茶馆给的那些茶水钱,确实不是白给的。谈不上什么线索分析,就是感觉,感觉就得跪!燕皇不以为意,道:“起了吧。”“不敢!”红衣小厮走上前,伸手,搀扶起老何头,老何头不想起,他觉得还是跪着舒服,但奈何这年轻小娃娃力道贼大,竟然强行将其拉了起来。这站起来后,老何头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去对人说话,这俩膝盖,又开始哆嗦起来。红衣小厮又给老何头搬来一张凳子,轻轻一推,老何头坐了下去,双脚是伸直了不是,弯曲了不是,双手是放胸口不是,其他姿势更不是,最后只能像是个瘫子一样,软塌塌地坐那儿,顺带着目光呆滞。而燕皇的目光,已经不是在老何头身上了,反而落在了跪伏在一侧的何初身上。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