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待得瞎子听完女人和其“丈夫”的两不相欠后,瞎子笑了,道:“她是想谈条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和她“丈夫”到底是不是两不相欠,都没什么意义。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既然说出了“雪原那个人”,证明其已经将秘密的一角给表露了出来;覆水难收,想再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不可能的了;在救下自己“丈夫”的同时,她还想要其他。瞎子看向女人,开口道:“说吧,你的条件。”“我饿了,他也饿了。”女人开口道。瞎子指了指郑凡,道:“我家王爷不喜这种风格,有时候,会宁愿连秘密都不晓得,也不想惯你这臭毛病。”女人有些委屈,道;“没吃饭,是真的饿了,就让我和他先吃了东西,我再好好说,没其他幺蛾子了。”“当真?”“当真。”“条件呢,就一顿饱饭?”“您上路子,我就先不提条件,等吃完了饭,您问我答,等您问完了,我也说完了,最后,我再说我所求。”“要是我们不答应呢?”“您会答应的。”“这般笃定?”“我的条件,对于您而言,惠而不费。”瞎子扭头,“看”向郑凡。郑凡点点头。瞎子吩咐外头伺候着的刘大虎,再拿些吃的进来。刘大虎端来一盆馒头。不是雪海关带馅儿的,是实心馒头。女人先坐了过来,拿起馒头,开始吃,随后,扭头看向角落里的滕一汉,骂道:“过来,吃饭。”滕一汉点点头,他很害怕帅帐里的氛围,这里的陈设,这里的人,这里的气息,都让这个一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儿就是在战场上捡挂落的庄稼汉子由内而外地犯怂。但他还是本能地听女人的话;起身,走了过来,坐下。二人用馒头,就着剩下的鸡煲汤汁,吃得很香。终于,女人吃饱了。汉子,还没吃饱。女人骂道:“滚一边吃去。”滕一汉点点头,拿了三个馒头,又回到自己的专属角落。女人伸手,想要拿平西王面前的那条帕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拿了,然后折叠起来,擦了擦嘴和手,放下帕子后,她正襟危坐;先看向平西王爷,随后又看向瞎子,对瞎子道:“您可以问了。”“茶。”刘大虎带着茶壶进来,开始倒茶。在军中喝茶没那么多讲究,热水加茶叶就齐活了,其实就是军中士卒,行军时也喜欢喝茶,一来可以去乏,二来,也能补充点人体所需。后者士卒们并不懂,但多少年来形成的军中习惯自然是有其道理的。女人手捧着杯子,吹了吹气,抿了一口。那一头,汉子吃噎了,开始捶胸。刘大虎又拿了一杯,给了那个汉子,汉子接过,喝了一大口,烫得哇哇大叫。平西王挥了挥手,刘大虎架起那个汉子,将他带出了帅帐。瞎子点点头,开始问道:“先说说你自己的身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