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颠簸,如此一来,虽然还是很抖,但到底平稳多了,至于这铁弹簧撑不了多久也不是问题,严将打了十几根,够撑到出境了。
那位镇上最有名的铁匠问这铁之术他可否传予子孙,严江自然答应了。
铁匠欣喜,要在镇上最大的酒家设宴席款待,然后——然后严江优雅地问张良有何看法。
这位最近帮他收草榨浆,农人难缠,为一两小钱反复纠缠大有人在,算是见识了不少事情,少年冷冷道:“你如此露财,他家这几日多了数名凶恶铁匠,怕是你被盯上,一去难回。”
扶苏点头认可。
于是那天案上,便有七八个贼人在宴席间埋伏,严江一人去一人回,衣服都很干净,只沾了少许的血,其它人都很乖巧地没问出了什么事情。
马车既动,一路自然顺畅,但阿黄华丽的身姿,一看便知不菲的身价还是招来各种劫匪山贼,哪怕是官道也不太平,好在严江和花花战斗力都很强,尤其是在从刀兵切换成弓兵时,张良亲眼看到他两箭同出,各中一人,一时他眼中都忍不住冒光。
然而严先生并没有收徒的意思,而是继续北上,渡过黄河,进入赵地。
一路上他各种考察民生,深刻探讨了各地农人的收入,每地的特产生活,礼仪习俗,遇到能帮的也帮一把,毕竟这中原大地不是西域一路,他不急着带着那些可能快过期的种子回国,自然也可以慢慢体会祖国的风土人情。
中途知晓附近有一伙贼人盘踞魏韩赵三国边境,劫掠商队无恶不作时,严江还去行侠仗义了一把,收到了两个人类钦佩的目光。
严江在晚上发现了陛下的不对,它的小翅膀尖有些耷拉,碰一下就缩。
仔细检查后,便皱上了眉头。
这些日子,因为有张良和扶苏,他是有些忽视陛下了。
受伤了居然都没有发现。
陛下都没告诉他,肯定是对他失望了!
是他失职了。
……
次日,他们遇到了一群逃难的赵地边民。
拖家带口,面色惶恐,骨瘦如柴,衣衫单薄。
“秦军来了,秦军来了……”这是他们最爱说的语言。
三晋之地语言同出一家,张良立刻听懂了,本想用谴责的目光看严江,但一想到这一路先生的高义行径,目光便转向秦地所在的西方开始谴责。
然后严江下车,向他们打听到了这次秦军出兵的由来,一个略懂雅言的乡间富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