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秦军虎狼之师入韩后,尽收旧贵土地,分给诸军,旧贵早有反心,又有代王嘉与燕王许诺复国,他们为何不应?”陈馀傲然,然后又恨恨道,“只恨魏王昏庸,怒斥兄长此行乃为魏招祸,将他赶了出去,兄长心中悲愤郁结,这才去拜祭信陵君哭诉,怎知、怎么知竟然……”
严江在岩石后听着他们讨论魏王昏庸,秦国无道,严子狼心等等,悄声问陛下:“韩地反叛了?”
“不错,已命王贲带五万人秦军前去平乱。”陛下在他掌心划着字母,“估计三日后便有结果。”
一群不甘破产的旧贵,带着门客闹事,秦王已经下令王贲攻破新郑后,把他们全挂在城墙上。
“王贲是灭燕主将,那灭燕之事?”严江略有担心。
“已命王翦李信负责。”陛下淡淡道。
好吧,历史对上号了,严江想着那个可以带三千骑兵从北京一路追到辽东半岛的李信,叹息一声:“既然如此,便不听了。”
还以为是什么情报呢,让他在这吹了半天风。
他拉弓搭箭。
……
刘季慌乱地在丛林中乱撞,仿佛一回头,就会被利箭射穿。
那个杀神!
他在陈馀被命中之时,就已经利用青岩挡道,飞快逃跑,但他天生预感让他感觉,自己并没有逃脱对方视线。
终于,他跑出树林,看到有处火堆……
严江坐在堆前,微微一笑:“再跑,我就放老虎咬你。”
花花配合地咆哮了一声。
刘季面色有些惊慌,但强自镇定下来:“你究竟想如何?”
“沛县刘季,”严江凝视着他高高隆起的额头,淡淡道,“排行最末,不喜农事,常被父亲训斥,喜欢砍蛇,擅长逃跑,……”
“胡说!”刘季愤怒道,“男儿有志,当留有用之身,如何能说是逃?”
“随你罢。”严江淡淡道,“从今是起,我便是你新主公,可知否?”
刘季看了一眼老虎,又看了一眼严江,终是叹息道:“若事于你,岂非陷吾不义也……”
“花花,吃了他。”严江淡淡道。
花花一愣,主人让它吃人?没搞错吗?
“但先前主公惹事在前,并非无过,刘季愿跟随左右,以回报的主公冒犯之过,还望先生莫要牵连妻小。”刘季立刻道。
严江微笑:“既如此,坐吧。”
陛下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