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几乎要笑出声,抓住猫头赢的脚爪把它一把拉在怀里,一边撸鸟一边笑道:“嗯,你说得有道理,我回头一定好好考虑。”
猫头鹰气得几乎冒烟,李信却主动伸出手去摸鸟,还不怕死地赞叹道:“你看,连你这鸟儿如此激动,肯定是赞同我……啊!”
严江手一松,任猫头鹰给他手上抓了三道血痕,免得鸟儿把仇记到人身上。
再给他上药时,看着一边的鸟儿,笑着解释道:“王上富有四海,雄霸天下,心思却细腻宽广,为人大气磅礴,吾被他威严霸气吸引,情难自已,愿与他同世而行,看万里山河。这世上,再无人比他更好了。”
猫头赢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吹得神魂颠倒,一时间目光灼然,哒哒地走过来,骄傲地抬起头,把一根老鼠干递到严江嘴边。
严江刚想用手去拿,却被陛下躲开,不悦地抬了抬头,扇了扇翅膀。
严江顿时明了它的意思,一时间头皮发麻,却见陛下目光越发温柔,几乎都要冒出小星星。
好吧!
严江伸过头,用嘴从鸟喙里叼过肉干,又在陛下温柔的目光里将鼠肉干缓缓咀嚼吞下,心中哀嚎这次肉干好像毛没去干净就直接烤了,真的要了命了。
只有李信在一边很是茫然。
两天后,一位与李信年岁相当的青年来到他们租住的小院外,递上名贴,前来拜见。
李信才一看名字,就是一惊:“项荣?项燕长子?”
“阁下何人?”项荣目光一皱,这人掌心有茧,正是常用兵戈之像,身姿气势,都是从军中而出。
“这是吾之长随,李有成,”严江微笑着从里屋里步出,“李牧将军三代内的子侄。”
“原来如此。”项荣目光瞬间就便得温和起来,“久仰李氏大名,今是一见果然英姿不凡。”
果然江兄是赵氏王族,才会有李氏相随。
李信一边感慨江兄就是厉害,却哪都国可以直入上层,同时谦卑地低道:“过奖了,败军之将,不敢言勇。”
“赵败非战之罪矣,”项荣热情道:“只是外秦军奸计,内有郭开败国,若与李牧将军战场相见,秦军必败,你看那李信不就是明例么。”
严江转头看李信。
李信沉重地点头:“不错,李信轻敌冒进,妄入敌后又不留后路,该当此败。”
项荣觉得找到了知己,与他勾肩搭背地进了屋,说起年前的秦楚之战。
他们聊到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