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带着夫人一起。”
对这回答尚算满意,薛纷纷扭头往身后去,继续教鹦鹉说话。傅容循声看来,抬了抬眉甚为讶异,“你买的鹦鹉?”
薛纷纷颔首自得其乐,“嗯呢,它长的可漂亮。”
来永安城时间长了,薛纷纷也学会了这边人说话的强调,只不过两种口音混杂被她说的不伦不类罢了。
顿了顿薛纷纷又道:“是用你赢来的钱,花了我五两银子呢。”
傅容倒在椅中姿态放松,随口道了句:“你倒是败家的很。”
这话说的薛纷纷极不乐意,停下手中动作偏头看他,呛了句:“将军,府里很穷吗?”
傅容睁开眼对上她视线,“不穷。”
“那不就是了。”她摇头晃脑,理直气壮,“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若是不花钱,将军你如何挣更多的钱呢?”
“简直是歪理!”傅容虽如是道,却放声一笑。
薛纷纷教了许久那鹦鹉都不说话,简直笨的可以,气得薛纷纷直戳它身上的毛,“白长了一个高贵的外表!”
一连几天了连最简单的“纷纷”都不会说,直教薛纷纷失望得紧,渐渐失了刚买回来的热情,撇到一边让莺时照料。只路过时便哼它一声,连带着那鹦鹉看她也愈发地不顺眼,一见她来便躲到笼子另一边去。
许是白天累极,傅容用过晚饭后便匆匆洗漱了躺在床上,待到薛纷纷收拾完毕到内室一看,便见他硕大的身型躺在床中央,足足占去了大半。薛纷纷从他身上爬到里面,只余下了小小一块地方,薛纷纷试着缩了缩身子仍旧觉得难受,浑身施展不开。
她坐起来推搡了傅容两下,“将军快起来,给我腾点地方,我睡不下了。”
傅容一动不动,蹙眉道了声“别闹”,便又继续睡去。
今日龙舟竞赛结束后,他本欲回去寻找薛纷纷,然而路上走着却到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他正准备寻了路人来问,偏巧有一穿曳撒之人过来,拿着皇上贴身的信物,并告之皇上临时交代了一事给他。
傅容接过信物查看一番,委实不假,便同那人道要先支会薛纷纷一声。
谁想那人却道:“这点将军不必担心,皇上已命人告之傅夫人,并妥善安置了她,届时自然会送傅夫人安全回府。”
既是如此,傅容不好再推脱,唯有应下。那处地处偏远,是两地人家因为争夺地盘一事起了纠纷,今日互相抄起了家伙干架,双方受伤不少人。这事本不该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