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便只有一种可能……
“嗯。”薛纷纷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说道:“小豆花出生时并不足月,将军说的不错,我早产了。”
话音刚落,傅容扶在她脑后的手紧了紧,好在他留有理智,不至于伤害到薛纷纷。
“为何会早产?”
“怪我吗?”薛纷纷偏头一笑,凝望着他的杏眸浅浅淡淡,“元宵节我没吃上汤圆,爹爹却将我叫我堂屋去,告诉我一个惊天大消息。我一时承受不住,便昏了过去,醒来时小豆花便迫不及待地要跟我见面了。”
说罢许久见傅容没有反应,她故意问道:“将军想知道爹爹说了什么吗?”
傅容已经大约猜到,大手改放在她后背,两手收紧将她紧紧环在胸口,似乎就此便能弥补她一些。
薛纷纷恍若未觉,额头挨着傅容结实的胸膛低落道:“他说你出事了,还说你负伤了,并且凶多吉少。”
她面色落寞,略有疲惫。
静了许久受不了这凝重气氛,忍不住推搡傅容意欲使他放开,得理不饶人,“所以都怪你,将我吓得早产了。”
奈何傅容将她搂得紧,半天也没能挣开,反而使她后背抵着鹤鹿同春影壁,低头寻上她樱唇不容抗拒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