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办事的时候,少说这种话,犯忌讳。”张晓龙十分迷信的叨咕了一句,随即迈步向饭馆内走去,坐在了大厅的一张桌子上。
“先生,来点什么?”服务员见张晓龙落座,开口问了一句。
“汽锅鸡能做吗?”张晓龙来到北方这阵子,基本没怎么在公共场合露面,也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所以开口就点了个家乡菜。
“不好意思,这个没有。”服务员微微摇头。
“那你就按照五十块钱随便给我来俩炒菜吧,再带一碗米饭。”
“好,你稍等。”
……
餐馆包房内。
“小东,来,抽烟!”梅广涛站起身,拨出一支烟给杨东递了过去。
“哎。”杨东伸手接过了梅广涛的烟,自己点燃,随后继续问道:“梅哥,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小东,我发现你真是神了。”梅广涛听见杨东提起这茬,眉眼带笑的开口:“之前你让我去民渔协会,跟他们说自己把会费交给了郝麻子,当时我心里特别没底,因为郝麻子虽然死了,但是古保民他们毕竟还在,我要是跟他们撒谎,肯定得挨收拾,但你说怎么着,他们竟然还真的给我开收据了!”
“哦?”杨东听完梅广涛的话,眉毛微挑:“接见你的人是谁?”
“那个人叫什么候犇,说是民渔协会新上任的副总。”梅广涛呲牙一笑:“当时我按照你教我的那番话,跟候犇说完了之后,他先是假模假样的让我去他办公室等着,说是要核查,当时我吓得裤兜子都出汗了,没想到过了十分钟左右,他还真的回来了,而且带我去财务签了一份八十万的收据,你收,这事神奇不?”
“这个候犇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杨东没理会梅广涛的废话,直言问道。
“当时他跟我说,他给古保民打电话确认过了,说的确有这么件事。”梅广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东子,这件事,我都琢磨一下午了,但是始终也没想明白,你说这件事明明是咱们编的,可是这个姓侯的为啥就信了呢?”
“呵呵,你别管这个姓侯的为什么信了你的话,但是他给你签了单据,你这笔钱不就省下了么。”杨东笑着敷衍了梅广涛一句,但心中的感觉却愈发不好。
“哈哈,没错,你说得对,我跑了这么多年的船,还是第一次在民渔协会手里把这个会费剩下呢。”梅广涛说话间,在手包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东子,今天你帮我省下了八十万,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