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哥们?操,挺大个老爷们,在家做啥饭啊,你现在出来,咱俩出去吃……哎呀,我没事求你,就是下午想提台车,让你帮着参谋参谋……价位,大约四五十万吧……操,你这话说的,我在社会上混了多少年,你不知道吗?你觉得区区四五十万对我来说,那还叫钱吗?”
就在常石磊吹着牛逼交朋友出去喝酒的同时,马吉友的店里也来了一位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
“吉友,按理说,你这个海鲜门市生意不错啊,你真打算把它兑给我啊?”男子伸手翻弄着货架上的商品,笑着问道。
“嗯,家里出了点事,没心思做买卖了。”马吉友递过去一支烟:“咱们俩是实在朋友,我跟你也不说虚的,我这店你也知根知底,当初支起来的时候,花了二十多万,今天你如果能接手,十万块钱,当场就能签合同。”
“那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占你便宜了。”朋友呲牙一笑:“老马,我记得你在市场里,不是还租了一个小仓库吗,既然不干了,就一转让给我呗?”
马吉友咧嘴一笑:“那个小仓库,就当我赠给你了,但是这几天里面还有点货没清走,等过几天,你直接把锁砸开换一个吧。”
“哎呦,那可谢谢了。”
“没事,签字吧。”
马吉友跟朋友寒暄几句,两人当场就签署了店铺转让合同。
……
另外一边,内M,N城县。
不知不觉间,秦胜已经在余东锋的赌场里,泡了四五天的时间,虽然他最开始跟统统说,自己就上场玩一手,不管输赢,只要达到十万块钱这条线,肯定起身离席,但是真等他一坐到这,立马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自从秦胜在洗钱那天坐在了赌桌上开始,几乎就没离开过这把椅子,连续数日来的睡眠时间,加在一起还不到二十个小时,近百个小时熬下来,秦胜已经熬得眼睛通红,头发油腻不堪,目光也变得呆滞无比,只有在开牌的瞬间,才能闪过一抹亢奋,随后很快又会黯淡下去。
此时此刻,秦胜脚下那个原本装满了近二百万现金的蛇皮口袋,早已经空空如也,被烟头烫出了无数孔洞,之前的牌局上,秦胜因为手里资金足,底气也硬,赌金一度累积到了五百多万的高峰,但也正应了统统说的那句“久赌无赢家”,高峰过后,秦胜便开始一蹶不振,基本上押啥输啥,很快把手里的钱输了个精光,不仅如此,还在场子里又欠下了二十多万的高利。
“哎,你还下不下注啊?你要是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