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个绝育。”
“别闹!咱们别闹!我他妈是个俗家弟子!不耽误艹B!”田勇脑门冒汗的嗷嗷喊了一句。
“听话,躺上面!”张晓龙向前迈了一步,直接用枪口顶着田勇的胸脯子,把他按在了房间正中的案板上。
“我……”田勇感受到手枪冰冷的触感,一点脾气没有的躺在了桌上,任由张晓龙用枪顶着他。
“操,算起来,我至少得有十年没杀猪了。”汤正棉打开田勇的手铐,用捆猪的绳子,熟练的绑着他的手脚。
“两位大哥,咱们有话直说,别JB在这吓唬人,行不行?我哪得罪你们了,你们说句话呗!”田勇被以“大”字形绑在劁猪的案板上,看着行事宛如血彪一般的两个牲口,心里十分没底的问道。
“我听说,你跟吴坤的关系不错啊!”张晓龙说话间,用身上的军刺挑开田勇的鞋带,直接把他的鞋和袜子拽了下去。
而田勇听见张晓龙的问话,心里也咯噔一下,忽然发觉,这俩人把自己扣住,并非是因为自己跟他们有什么恩怨,而是为了吴坤来的,但自从张晓龙提起吴坤之后,田勇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不仅不求饶,甚至已经开始连话都不说了。
“看来你们俩的关系,还真是不错。”张晓龙咧嘴一笑,伸手拿过了旁边的一把刷子和一瓶蜂蜜,蘸了一下就开始往田勇的脚心上刷。
“你要干什么!”田勇脚心一痒,五个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踏踏!”
张晓龙对于田勇的叫喊不予理会,再次用军刺割断栓羊的绳子,直接把羊牵到了田勇脚下的位置。
“吸溜!”
绵羊闻到田勇脚心上的蜂蜜味道,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
“哎呦……哎呦!我艹你妈!哈哈哈哈……你快……哈哈哈……你快JB停下来!啊哈哈哈!”田勇躺在劁猪案板上,被绵羊一舔沾满蜂蜜的脚心,身体登时绷紧,虽然脸色无比愤怒,但却开始忍不住的狂笑,手不断地抠着木板。
“哎呀,这个挺有意思,你等会,我也去牵一只羊。”汤正棉看见这一幕,撒丫子就跑向了门外。
“刷刷!”
张晓龙拿着蘸蜂蜜的刷子,再次往田勇脚心上刷了一层:“这个刑罚叫做笑刑,起源于十七世纪的欧洲,近代史上,用这种刑罚最多的,除了二战时的德国纳粹,就是金三角的毒枭了,各国意志力极强的缉毒警卧底,能受得了严刑拷打,但却受不了这种刑罚,据我所知,很少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