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彭文隆见人齐了,摆手吩咐服务员上菜,等房间中没有外人之后,随即跟杨东继续聊了起来:“我听说,你最近这些天经历的难关不少啊!”
“还行,能扛得住,这些事,我之前有心理准备!”杨东抿着嘴唇点头。
“是啊,我也相信, 你对现在的事情有心理准备,毕竟当初在这件事情上,你拒绝了窦家和解的条件,就算是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彭文隆微微点头:“孝信酒厂那边,也出现了问题?”
“卷进了一起商业诈骗案里,伤到了元气。”杨东并未跟彭文隆绕弯子,点头承认。
“解决方案想好了吗?”彭文隆再问。
“还在想,但是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对策,你也知道,离开万红仰之后,我手里能进钱的生意就只有一个孝信酒厂,而孝信酒厂的收益,就几乎要被贷款利息抵平了,索性这笔贷款的年限比较长,我还有两年的时间去折腾!”杨东言语坦诚的跟彭文隆说出了自己当下的处境,随即看向了彭文隆,想听听对方是否有什么中肯的建议。
“这笔钱,不会有人想让你安安稳稳的还上的,现在的你,被人盯得太死了,有句老话说的好,财不走急门,你越想急着赚快钱,掉进圈套和风险当中的几率就越大,反之,如果想稳稳当当的往前走,你想在没有本钱的情况下去通过正规生意赚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彭文隆趁着服务员上菜的功夫,点燃了一只烟,面色平和的看向了杨东,很突兀的问道:“你去过上H吗?”
“没有。”杨东听见彭文隆这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一怔过后,微微摇头。
“我曾经有一位同窗,他家里很穷,大学毕业后,去了上H创业,有一次他邀请我去作客,我们两人在晚饭后,漫步在上H黄浦江边上,当时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记忆犹新,他当时随便指着江边散步的一些中年妇女,对我说,那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很可能就是一套房子几千万,轻松便超过一个小公司市值的人,她们的孩子在婴儿的时候,就学会了游泳,读的是双语幼儿园,课余学的是钢琴和小提琴这些西洋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眼界甚至能开阔到跟父母在政治问题上斗嘴,等到十八九岁成年的时候,这些孩子就已经可以实现财务自由,有钱买信托基金和炒期货了,你能想象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吗?有些人一出生,就拥有了绝大部分人一生无法触及的生活!”彭文隆掸了掸烟灰:“当时我的同学跟我感慨了许多,但在我听来,大多是废话,唯有他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