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万。
此刻严敬业已经被人绑在树上,一顿皮鞭子沾凉水,打的都管别人叫爸爸了,那么不肯说出身后人的消息,肯定不是因为义气,而是因为那个找他的狱友,在他们当地也算是个有些名气的大哥,而且是正儿八经的社会人,跟他这种二流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虽然孙赫良的人让严敬业恐惧,但本地那个大哥的能量,会让他更哆嗦,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是听着那个大哥的故事长起来的,就连在监狱里的时候,他也就是一个给那个大哥刷盘子洗碗的角色。
这十万块钱,严敬业花起来的时候很爽,但是真等挨打的时候,他也是真疼!
“C你妈!你他妈张嘴就说不知道!怎么着,合着你去C沙,是上帝指引你的呗?”旁边一个男子见严敬业这时候还在硬抗,脾气当时就上来了:“我看就是打的轻!接着收拾他!”
“躲开!”
旁边一个男子喊了一嗓子,然后直接在路虎车里接出来了两根电线,用胶带缠在了严敬业的脚腕子上。
“大哥!大哥!你们别他妈开玩笑!这是容易出人命的!”严敬业嗷的一嗓子。
“艹你大爷的!你是不是以为今天不把我们想知道的说出来,你能活着走啊?!”那个急眼的男子奔着严敬业的小腹砸了一拳,将半瓶矿泉水都倒在了严敬业身上,随后对着路虎车喊道:“打火!”
“嗡!”
路虎车内的司机闻言,按下了一键启动,但车子并未着火。
“噼里啪啦!”
在路虎启动的同时,严敬业脚腕上缠绕的两根电线,顿时冒出了一阵蓝色的电芒,随即严敬业的腿毛和头发纷纷直立,散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啊——”
“啊——”
周身针扎般的痛感,让严敬业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小便当场失禁。
“再来!”汉子看着严敬业,再度喊了一嗓子。
“别!别来了!”严敬业听见汉子的吼声,整个人双目无神的嚎了一句:“说!我说!”
“……”带队人看着严敬业,不发一语。
“赵双喜!这事是赵双喜找的我!他家就是本地的,县里的喜乐门歌厅就是他开的!”严敬业被折磨的精神崩溃,不断地倒吸冷气。
“孙总那一刀,是你捅的,我也不为难你,你扎他一刀,我还你两刀,能不能活,看你的命!”汉子语罢,同伴顿时解开了严敬业的手铐,按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