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这个女孩在哪里,他马上退避三舍,绝对不和她凑一起。 否则自己什么时候被种下去都不知道。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斩啊, 你为什么不斩下去! 为什么不斩下去啊! 黑色卫衣男子站在后面,紧捏着拳头,恨不得就要自己冲上去把那两个人的头一起扭断。 但那支钢笔,那支该死的钢笔竟然像是磕了药一样开始兴奋地颤抖起来, 伤口上的疼痛倒还是其次, 哪怕是灵魂的炮烙他赢勾也能忍受, 最关键的是, 他感知到了从钢笔身上传递出的嘲讽和幸灾乐祸的情绪, 仿佛是为了故意回应自己之前对它说的那些话。 它, 在嘲讽自己!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这时,马路牙子上原本坐着的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 像是咸鱼座谈会结束, 二人达成了重要的共识,取得了重大的交流成果,对双边关系有了更进一步地理解。 周泽站在原地, 看着面前的自己在慢慢地走近, 人潮汹涌, 自己二人像是单独的另类。 他走向了自己, 又走入了自己。 到最后, 渐渐地和自己开始了融合。 在融合即将结束的时候, 那个自己似乎留下了一句话: “止步这里,醒来吧……” 话语声, 随风消散, 一同消散的, 还有那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这次,不是杀死,也不是毁灭,而是一种融合。 就像是一条咸鱼的两面, 它还是咸鱼。 没有力量的上的叠加变化, 对于周泽来说, 这场梦, 更像是一场思考, 是一次自己的重新选择。 他还是选择了现在的自己,选择了现在的生活, 当远方实在是太过遥远时, 苟且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了。 周泽很喜欢这句话,据说这是高晓松妈妈说出的话,然后被高晓松写进了歌里。 街面上的人,开始越来越少, 仿佛盛极一时的步行街,也开始走向了它的衰败。 天上, 开始下雪了, 人越少, 雪却越大。 周泽低下头,发了一会儿呆,等再抬起头时,街面上闲杂人等都消失不见了。 环规四周, 很清晰,很显然, 仿佛这苍茫大地白茫茫一片, 就只剩下了自己和他。 在赢勾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个烤红薯的摊位,摊主也不见了,但那两个汽油桶那里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 赢勾穿着黑色的卫衣, 大半张脸隐藏在了帽檐之下。 二人对视许久, 赢勾道: “还不走?” 斩三尸,没有斩干净,这是遗憾,同时也是庆幸。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