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咬人的,可能不是什么老僵尸,可能就是我那几个同学。 因为连我,都开始对鲜血感兴趣了,但只限于鸭血和鸡血,对人血我只觉得恶心。 我认为可能是因为我第一个跑出来,所以被感染得不算深吧,我的同学和导师们感染得太深,已经失去神智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很俗套了,反正我一直苟活到现在,这个病的效应也在越来越明显,我没失去神智,但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个古墓,在哪里?” 周泽问道。 男子咧开嘴,露出了一口黑色的牙齿,笑着道: “就在这座疗养院中间。” 男子歪了歪头, “我一直守着它,守到了现在。 但我一直没有勇气再下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