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快。” “我的意思是,他们死得很快。” “他们被派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死,他们的死,才是真正的定位目标,你不该冲动的。” 他深呼吸,没和眼前的刀疤脸解释说这些鹰犬不是自己杀的,他只是又拿起开水瓶,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开水。 其实,那帮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杀的,都无所谓了,在阴司看来,就是自己等人杀的。 “不回来?”刀疤脸问道。 “你们那里,太闷。” “你重新认真回答我,你到底回不回来和我们汇合。” 他没回答,只是继续吹着碗面。 刀疤脸似乎很生气,他生气地道: “好,那我们几个马上从淮安赶到通城,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有趣,我们也要一起高乐高乐。”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感慨道: “你们不来,我也不敢继续玩下去了。” 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如果玩嗨了的话,可能会把自己给玩儿死。 “不过阴司的新一批人肯定会马上也会赶到这里,到时候,这个通城,会很挤。” “大城市都很挤,但依旧会有很多人乐此不疲地挤进来,因为小地方,太无聊了。” “呵呵,反正咱们是一帮子的,我算是看透了,这次出来之后,人心就直接大散了,领头人不知所踪,原本在下面举事儿前的信誓旦旦,现在都成了狗屁。 我们总嘲讽阴司是大厦将倾,但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狗肉上不得席面?” “电话费很贵。”他伸手指了指面前刚刚燃烧过半的纸鸢,“省点力气来玩吧,别隔着这么远玩儿感慨了。” “成,我们手里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一下,明天中午就到。” “拜。” 纸鸢落地, 躺在了地板上。 他喝完了第二碗开水, 看着地板上的污渍,微微皱眉,他拿起扫帚,把这里扫了一下。 然后又觉得这地上有些油污过重, 站直了身子, 双手开始缓缓地掐印, 他觉得, 这个房间需要净化一下。 只是,当他的目光扫到床上和床下的两个女人时,又慢慢地结束了掐印。 他拿了一块抹布, 开始擦地板, 然后, 擦墙面, 然后, 擦油烟机…… 等到一切忙完之后, 他已经大汗淋漓,这具身子,还是太虚。 这是一具病鬼的身子,不是情非得已下不得不用,而是他特意挑选的。 他觉得,活得太健康没什么意思,就无趣了。 这具身子,能给他一种自己仍然还死着的错觉。 他打开了屋门,走了出去,关上。 等后半夜两个女人醒来后,估计会惊愕地发现,家里像请了保洁。 他坐电梯,下楼,重新走到了街面上。 小石桥只能算是通城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