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芳芳看不见这个情况。 “妹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脑袋上的问题,可不能不当心啊。” 芳芳站起身,还是在继续劝说着这个女人。 一些人脑震荡,可能当时没什么事儿,但过个几天,忽然出了大问题甚至一命呜呼的都是有的。 脑部,是人身上最重要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位置。 然而, 此时女人额头上的皮肉慢慢地被撑起出了一个很惊悚的长度,面皮都因此绷紧了,导致整个人的面容都变得有些狰狞。 有东西,要从女人体内,而女人整个人,看起来则是十分迷茫,似乎毫无感觉。 她的一切行为习惯,仿佛只保留着一种最基本的运转模式,比如受伤了,要找医生,付账时,要拿出手机给对方去扫。 但其余的细节什么的,也不晓得是现在顾不上了,还是脑子上,真的已经出现了特殊变化。 额头上的皮肤在慢慢地裂开, 像是橙子皮被用手指甲慢慢地刺入撕裂一样, 黑乎乎毛绒绒的东西在里面仿佛要穿透出来, 像是蛋壳里刚刚孵化的小鸡, 但雏鸡可没这么旺盛的毛发。 女人的眼睛,也在此时恢复了一些神采,似乎直到现在,她才找回了一些特定的知觉。 目光中,开始出现挣扎、不甘、愤怒等等情绪, 渐渐的, 额头上裂开和凸起的位置像是被强行按压下去了一般, 开始慢慢的消融, 到最后, 又恢复如初,一同变回原样的,还有女人那木讷的神情以及再度变得空洞的眸子。 额头上的鲜血,再度渗透了出来,之前芳芳的一番忙活,几乎打了水漂,没啥用了。 芳芳还在捶打着自己的腰,见女人停下了,以为她是同意了,当即继续热心道: “这样吧,我去给你叫车吧,送你去医院。” 芳芳是真的觉得,女人可能因为脑部的受伤而伤到“脑子”了。 恰巧在此时, 已经把书店到药店这个方向的半条街给清扫了一遍的老道也是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慢腾腾地往这边走回来。 路过药店门口时,老道回过头,先看了看站在门口里面点的女人,见她额头上的纱布那边血迹斑斑,而后又侧过头,对着站在女人身后的芳芳喊道: “芳妹儿,给我拿瓶红花油咧。” 芳芳马上去柜台上拿了跌打酒过来,看着和自己一样捂着腰的老道,问道: “咋滴了?这大晚上地怎么还干起卫生来了?” “哎,保护环境,人人有责,贫道啊,是年纪大了,也就越来越喜欢去热心公益了,只觉得这样子的话,这辈子才算没白活。” “哟,还是道长你觉悟高呀,但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腰啊,可不能……” “倒不是因为打扫的,刚运气不好,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