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呵呵地继续道: “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旁边, 莺莺眨了眨眼。 周老板不置可否。 “呵呵,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老叟又复述了一遍。 莺莺有些激动了,却在克制着不表露出来。 周老板挠挠头。 “哈哈哈,只是个捕头而已嘛。” 莺莺胸口开始起伏。 周老板低下头。 “身份相当,才能上赌桌,才有坐下来赌的资格,否则,天真地上桌,只能被当作被割的韭菜。” 老叟站起身, “这十足的把握,就是干脆掀桌子算球了。 桌子一掀, 管你赌桌上是什么玩意儿, 管你赌注是什么,输赢是什么, 小娃娃才做选择题, 我就直接……” 老叟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我就直接……全要!” “噗哧……” 莺莺笑出了声。 周老板也抬起头,伸手擦了擦眼角刚刚憋笑憋出来的泪水: “瞧刚刚把我紧张的,你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