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辈,愿意骂你的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还在乎你。” “啪!” 周泽打了个响指, 点点头, “是啊,意味着他们还在乎你,哪怕你再败家。” “我听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到,事情,似乎没那么糟。” “看开点,每天都有死人进咱们书店,又都是你准备的吃的,不是早该习惯了么?” “你的意思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每天烧尸体,等轮到烧自己亲人时,就可以无动于衷了? 算了,我去买菜了,他喜欢吃陕西口味的菜。” “你可悠着点儿,人又不是马上死,别给他整得死之前家乡菜都给吃吐了。” 许清朗走了。 周泽又走到沙发边,躺了下来。 “呵,败家子。” “败…………家…………子…………” 周老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伸手在茶几上敲了敲, 道: “合着你还有脸笑话别人败家?” ……………… “来来来,吃饭啦,吃饭啦,一人一份,我特意配好了的。” 芳芳推着小车走了进来。 从最里头的勾薪开始, 一人一份盒饭, 虽说, 每天只有勾薪会把那一份饭吃完, 但芳芳还是会特意准备四份。 吃不吃随你们, 反正钱照收。 这一盒饭,卖的可比高铁上贵多了。 勾薪照常,先喝了彼岸花口服液,然后大快朵颐! 吃得那叫一个真香; 他隔壁床铺位置的庆则是睁开了眼, 就这么看着他吃。 “我说,你真的不吃么?这身子骨不吃的话,得坏掉了吧?” 勾薪一边吞咽一边问道。 庆不理会他。 勾薪也习惯了,反正他有个人可以听自己讲话,已经心满意足了,还要啥自行车呀? “还是说,你们这些大佬,可以和那些妖一样,吸收日月之精华,可以做到辟谷了?” 庆依旧不说话,目光平静。 “我说,大佬,您这伤养了也老长一段时间了,真就打算一直这样跟我在一起用爱发电?”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勾薪这阵子可没少撺掇庆去搞点事情, 他自己是没这个胆量了, 但并不介意推波助澜一下下。 庆还是没反应。 勾薪努了努嘴,继续吃自己的饭。 这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老道走了进来。 勾薪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饭盒差点摔到床上。 庆在此时也闭上了眼, 睫毛轻轻地颤抖。 可能,勾薪对老道,只是单纯地那种对未知玄学的畏惧; 而庆, 则是有着更多更多的压力。 自打那一天在病房里小猴子爬到老道肩膀上的那一刻起, 庆就清楚, 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