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想法。” “但你能看得明白。” 菩萨向前走了几步, 在最靠近悬崖的边上, 长着一株金色的莲花, 菩萨的手,轻轻抚摸花瓣, “我不觉得我能看得明白。” 菩萨笑了, 虽然他戴着面具, 但当他笑的时候, 你能感应到四周植被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雀跃。 “那只猴子在打主城呢,这么大的动静,若是你不信的话,现在的你,又怎么可能会气定神闲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呢?” 中年男子沉默了。 “还不是因为你心中笃定,属于泰山的年代,也已经过去了,那些曾经的遗泽,曾经的遗留,就算再蹦跶出来,无非也就是蹦跶几下而已。 折腾出点儿动静倒是可以,但想把这天给捅破了,甚至,再换一个天,可能么?” “那毕竟是初代的猴子。” 菩萨又笑了, 悬崖上的风也因此变得和煦起来, 这一刻, 四周的景物,都变得柔和朦胧,一片祥和之气。 “你们只是觉得,反正属于你们的时代,也要过去了,舞台,也要让出来了,这烂摊子,你们也就懒得去收拾了。” 菩萨伸手, 轻轻地掐断了面前的金色莲花, 转而丢入了悬崖, 一时间, 金色的舞蝶飞舞, 漫漫而起, 遮蔽了这一片云海。 “难道不应该么?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准备收拾行囊退下去了,岂还有让我们再去给他们收拾新屋子的道理?” 菩萨叹了口气, “所以,你们十个,我一直最欣赏的,还是陆。 他只管自己该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可以做什么,而不去思虑其他。 你们, 都是从泰山时代过来的老人, 但只有他身上,没有带上泰山的那种腐朽气息。” 在听到“陆”这个名字后,中年男子沉默了。 “舞台的时间,还没到,定数之局,气运之法,讲究的,终究还是个循序渐进,心急确实是吃不得热豆腐。 之前十常侍出手,灭了平等王殿,十殿阎罗缺其一; 随后, 就马上出了那档子的事儿, 十常侍十指被断一指。” 菩萨转过身, 看着中年男子,继续道: “这就是提前登台弊端,站在舞台中间,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束缚。 一旦站上去了,哪怕明知道自己即将主动走下来,但不到时间,你提前走下来试试?” 菩萨抬起手, 这漫天的金色舞蝶凝聚在了一起,化作了一只金色的鲲。 鲲形浩瀚, 化作了一道刺目的金光, 这一刻, 直接照得这片区域如同白昼, 随即, 呼啸而起, 直奔东方! “主城可以被破,阴司,毕竟那么大,少掉一个主城,不会动摇阴司的根本,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