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嘢,你们这是干啥子咧!” 显然,老道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了一跳。 且在惊吓之余, 老道的目光还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老板。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要是因此刺到了老板的某个神经,以为自己要扯旗造反那可怎么办? 不过想想,老道又释然了, 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么? 自己造反呢? 谁信呢? 谁又愿意跟着自己造反呢? 庆仨人跪姿极为标准, 不得不说, 这种跪姿真的可以上升到“仪式”的角度了。 实际上,一些庙宇里络绎不绝的游客,仔细观察的话,跪蒲团上拜佛磕头的姿势那可真叫一个五花八门,仿佛每个人都有自家祖传的磕头方法。 中国人民确实是站起来了,标准跪姿都没几个人会了。 老道暗戳戳地往老板身后移动, 庆仨人宛若雷达捕捉到了目标一样,开始转变自己跪拜的方向。 等老道走到老板身后,庆仨人也就跪向了周泽这个方向。 呼………… 对喽! 老道这才觉得自己的世界恢复了正常。 周泽则是摇摇头,他清楚,庆他们,可能早就猜出老道的身份了。 当然了,有件事,周泽是不清楚的,老道是根据他的吩咐,每天去探病三次,等于是每天三次去装神秘“洗脑”; 一年多的时间下来, 庆他们在不停地自我脑补, 居然被老道成功地洗出了一个“心悦诚服”。 “好了,你们既然醒了,就去对面网咖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没我的命令和允许,你们不能擅自离开南大街一步。” 暂时也没什么事儿交给他们去做, 外加, 有这仨保镖在这儿长住, 周泽也就不用时刻担心有人来偷家了。 若是这样子家都能再被人偷,那真的是防不防守都没意义了。 庆仨人缓缓地站起身, 良和佑都没说话, 庆开口道: “好。” 言简意赅。 “对了,你体内封印的那个家伙,过几天去后头的蜡像馆交出去,这事儿,算你立了一个大功。” 化肥还是要的,花生米能否变成土豆,赢勾能否靠“种田流”进行恢复,就看这一遭了。 “好。” 依旧是言简意赅。 周泽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去吧。” 这仨能在隔壁药店躺一年,足以可见心性之坚韧。 不坚韧的那个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所以,周泽也不用额外多吩咐什么,到底是曾经的军统头子,该如何隐藏自己该如何低调他们自己肯定有数的。 仨人离开了, 老道走到周泽的面前, 小声道: “老板,咱们网咖那边的房间,好像不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