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碰撞而产生了龟裂, 周老板的身体不停地后退, 一脚一个凹坑, 连退了十多步后这才堪堪止住了身形。 上半身的衬衫已经在此时碎裂了大半,胸口位置凹陷下去的痕迹也是极为明显,尤其是右手拳头位置上,最外面的一层皮已经融化,鲜血淋漓的同时,还冒着热气。 僵尸的体魄外加煞气的包裹,在先前,似乎很罕见地表现出了它的无力。 “呼…………” 排除铁憨憨吃饱后在地狱横扫的那两次, 于现实中, 这还是周老板第一次遇到能够以纯粹的肉身硬压制住自己的存在。 “嘎吱……嘎吱……” 对方扭了扭脖子,骨节发出脆响,标准的反派动作。 似是在嘲讽,又像是在不屑。 “僵尸?” 中年西服男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的牙齿很白,是那种异样的白。 笑起来, 刺眼。 其实,在这会儿,周泽完全可以呼唤铁憨憨出来打架。 很多时候,他们俩到底谁是谁的看门狗,打架时要先放谁,往往会陷入一种深刻的哲学性诡异矛盾之中。 不过这一次, 先前还说太累了想让赢勾接盘的周老板却没有再呼唤赢勾。 “嘶啦……” 身上残留着的些许白衬衫布条被周泽干脆撕了下来, 露出了不是那么的夸张却也算是匀称肌肉也并非很多的上半身。 显然, 这个对手, 让一向咸鱼的周老板, 产生了一种想要交手的兴趣。 太强的对手自己就不硬撑了,交给赢勾; 太弱的对手自己也懒得搭理了,交给赢勾; 眼前这个,好像刚刚好。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赢勾的存在是一剂强心针,在不能保证还有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狗王”争夺者会出现前,周老板宁愿先压榨一下自己,也要暂时保留住赢勾这张底牌。 身后的庆则是忽然小声地开口问道: “你说,男人打架时,为什么喜欢把上衣给脱掉?” 许清朗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庆道: “如果打架时脱裤子的话,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庆的脸上,当即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不过,她还是没忘记提醒老张, “快吞。” 四周的白气,其实一直还在继续汇聚,不过这会儿有一部分是直接没入到了那个西服男的身后,显然,对方跑这里来,也是抢资源的。 老张这边能多吞一点儿,对方就少吞一点儿,也算是助战了。 庆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指骨, 小姑娘家家的身子, 自然捏不出什么脆响, 但也可以看出来, 她有些手痒了。 “别乱插手,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儿。” 许清朗这时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周泽很显然还没把赢勾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