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你存在着联系,也就无法再脱离你的掌控。 真的,赢勾,你变了,变得让我觉得很陌生,因为以前的你,不会去想这么做,也不会去计划这么多。” 旱魃一直在说着话,哪怕得不到丝毫的回应,但她只会认为时那个男人一贯的不擅表达。 毕竟, 这个世间,能配上他的,也就只有她了。 “还记得当年父君第一次把你带回部落时,你只顾着抱着肉食坐在那里狼吞虎咽,我看见你了,你也只会傻乎乎地对我笑。” 旱魃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心里想着的是,父君怎么带回来一个傻子。 后来,开始打仗了,你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兵,后来,你越来越强大了,也开始带兵了,再后来,随着部落的日益壮大,你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 我还记得在你阻击了蚩尤的那一天,你一身是伤的回来,我亲自给你包扎伤口,我埋怨你太傻,断后这么危险的事儿,还要去面对蚩尤,怎么不交给别人去做? 你回答我的是,其他人,不配和蚩尤交手。 那时候,我就感觉,你变了,但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你到底变了多少。 已经变得让我觉得陌生了,甚至,让我觉得害怕了。 你说,如果一切,都能定格在最开始的那一天,那该多好。 蚩尤被斩杀的那一天,举族欢庆。 那天,父君去后山找你了。 你一直以为,父君让你娶我,是为了羁绊住你,让你继续为他效死。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仗,已经打完了,父君已经成为人主,后来,连仙庭都挡不住他的一剑。 其实,那一天,是我求父君去的。 但那天,你也拒绝了父君的提议,你知不知道,那晚,在举族欢腾庆祝胜利时,我一个人,哭得有多伤心。” 说到这里, 旱魃怅然若失地笑了笑, “在你反出父君,孤身入地狱时,我多希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或者,喊我一起走。 我宁愿不要再继续当这个公主,我愿意和你一起在地狱,躺在我们两个人的幽冥之海上,坐在属于我们的白骨王座上。” 旱魃深吸一口气,这时的她,真的和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原本,我以为我时间也不多了,因为其实我自己,对于能否熬过父君的剑,也没多大的把握。好在,现在轩辕剑在你的手里,悬在我们头顶上的剑,已经消失了。 赢勾,我有很多时间,我们都有漫长的岁月,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说完, 旱魃看着周泽的背影, 等待了许久, 见周泽没有丝毫转身和想说话的意思, 旱魃脸上露出了一抹凄楚的笑容,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