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着,他们自己也会被一起定格在耻辱柱上。
“调集监控,是,我知道这条马路上没有监控,我要你们现在抓紧时间,给我调查附近几个出入口有监控的区域,把从今天上午到现在所有可能进出这条马路的车辆都给我找出来,然后给我一个个上门去调取他们的行车记录仪内容。
凶手是随意丢的垃圾袋,伪装得和普通丢垃圾一样,而且是在白天,很可能就会有经过的行车记录仪记录到凶手抛尸块的过程!
不要和我提工作难度有多大,我只要结果,不要抱怨,完不成任务,就给我卷铺盖滚蛋,警队不需要酒囊饭袋!”
挂断了电话,
张燕丰长舒一口气。
周泽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老张,因为他觉得老张的这个调查方式,很独特,但似乎也可能出一些奇效。
得益于近些年碰瓷事业的日益壮大,
也得益于相关法律法规的缺失以及不负责任的和稀泥执法,
导致行车记录仪现在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车辆标配了,
老张现在居然能想到靠这个去寻找凶手丢垃圾的画面,还真是思路新奇。
老张也走了过来,他现在呼吸很急促,也有些着急,甚至还拍了拍安律师的肩膀,指了指前面的羁绊,问道:
“这个,你有没有办法?”
安律师一副“你丫脑子有病”的神态看着张警官,
然后问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根羁绊弄得动起来?
让它告诉你,它死前五分钟,到底硬了几次?”
老张愣了一下。
“抱歉,靠一根羁绊去读取有用的信息或者搞事情,我能力有限,还办不到,除非给我比较完整的尸体。
不过,你倒是可以问问老板,他以前是做外科医生的,一开始可能也没事做被分配去割包皮;
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如何根据羁绊的尺寸大小推断出一个人的身高和体重,
就跟靠脚掌去推断一个道理。”
“之前的调查,出结果了么?”周泽问道,
同时,周泽直接过滤掉了安律师刚刚脑洞更为奇特的议题。
张燕丰马上点头,拿出手机,一些记录都拍照在手机里,马上翻找出来道:
“老太婆儿子今年四十多了,是个块头很大的中年男子,老太婆的孙子今年才十岁,而且目前没有发现她儿子的作案动机,她儿子也有很好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