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地狱,
这些“神鬼”传说中的人们,似乎没这等讲究,
阴司挖掘泰山府君陵寝,
将人家死后炼制成战争兵器,
这种手段,
当真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或许这种事儿阴司自己也清楚,但没办法,
不拿这些东西去消耗赢勾,
就得拿阎罗们以及手下判官们的性命去消耗,
打赢肯定是能打得赢的,
但若是镇杀了赢勾,
却把阴司自己也给打残了,
那这煌煌地狱到底谁说的算,就难说了。
女人素手一挥,
一面方巾出现,
却被赢勾一伸手,
扯了下来。
“何故?”
女人不解,
“我奈何桥能独立于阴司之外,掌这生死职责,当真是因为阴司心善念我一脉无数岁月劳苦功高么?”
这是要打算喊人,
帮铁憨憨打架了。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女人也是一样,跟你打跟你闹,但关键时刻,还是跟着你的。
周泽觉得这位疑似孟婆的大姐肯定是有很深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否则你无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一个当初曾强过自己的负心汉做到这一步!
又或者,
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可惜,
这不是现实里的无脑言情剧,
铁憨憨也不会无聊到在此时对周泽讲述“自己过去的青葱岁月”。
“男……人……打……架……女……人……别……管……”
“呵呵。”
女人后退几步,
抬起头,
似乎听之任之了。
其实,
周泽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而且,
周泽也感觉,
铁憨憨之所以不要他帮忙,
并不是他所说的原因。
之前地藏王菩萨也说过,
铁憨憨有很多的手段没有用,
甚至还故意分身上千来到这里,
其实是加剧了自己的虚弱。
他是有什么打算?
“也好,你今日就彻底陨落在此,日后我就在这里给你立个碑,竖个坟,以后,这无尽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