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贴身丫鬟,她们都说何小姐近年来学习压力颇大,经常会闹头疼,可只要一点这灵神香,疼痛感就会得到缓解。但长期不点后呢,疼痛又会加剧,还导致性情有所改变。”
“好奇心害死猫!”陈不予丢给她一个白眼,没好气又拍她一掌。
魏玲回瞪,“咱们查案不就是有疑问就得追索么?你不觉得这东西奇怪么?那么一根线香,老梁王拿来助兴,何小姐她一个女人也喜欢用。”
“你闭嘴!”陈不予听着脸都跟着黑了,“你这口无遮拦的,在玉姑娘面前胡说什么。”
玉琳琅倒是极好脾气,将帕子收回自己挂在腰间的百宝编织袋,笑着冲二人微微点头,“魏大人有求索精神本也是好事,此物我回去后再仔细看看。”
魏玲一脸欢喜拱拱手,“多谢玉姑娘。”
言罢,又朝陈不予挤眉弄眼,后者给她整的哭笑不得,朝玉琳琅拱手笑道,“玉姑娘,那我们就先回衙门处理后续之事,告辞。”
玉琳琅道一声“辛苦”,目送二人快步跨马离去。
临行前,许冬兰笑着对她说,“家里已派人来接,怕是明后日就要动身回去。玉姑娘若得闲,希望离开魏州府前还能约你喝个茶。”
玉琳琅望着她,许久后点头应了。
二人约好明日午时在繁楼见上一面,玉琳琅便依次与平康郡王陆大人几人作别,这才与沐昭一同回别苑。
玉刺史就挺复杂的,全程也插不上三句话,此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丢出门的闺女单独撇开他,与人一一作别后扬长而去。
就怪没意思的,玉守道冷着脸悻悻然回衙门办事。
一整晚下来,他虽精神疲惫,奈何衙门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办。
魏玲与陈不予那厢,到了衙门就吩咐人把咸鱼老汉家的朱四郎给提上来。
小伙在大牢里蹲了十天左右,早已胡子拉碴不人不鬼,看到二人时当即精神崩溃般大喊大叫,“我告诉你们很多次了,我没杀她,没杀她!”
“我是趁其不备用杵头砸她了,可我砸完一下就跑,她当时倒地还挣扎起身来着,怎么可能会死。”
“我只是太过不忿而已。她刁钻恶毒害死我父亲,我寻她打一顿有何不可?难不成就只准为富不仁之徒对我们施加毒手,我们却一点都不能反抗?这还有天理公道么?”
陈不予眼皮一跳,他现在一听“天理公道”四字,眼前就莫名闪过仰天悲愤怒吼的饼叔,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