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到风月楼,你后脚立马跑路。亡命天涯试图翻越灼日之森,逃离京城范围。还敢说没杀人?分明做贼心虚。”
“不是大人,小的真冤枉啊。”
“你一点都不冤枉。三年前沉尸汴河的那具尸体,就是你给放出去的。”
“同安伯府沈五小姐,还记得么?”
“不是,我没有!”王要贵用力拽着铁环怒声吼道,“大人,您不能无缘无故就将一个杀人罪名安在我头上!”
“你放心,不会无缘无故。”玉琳琅看着他淡淡一笑,“你以为尘封三年就能一了百了?镇妖司想查,就没有查不明白的事。”
“你做过什么,平时跟什么人过从甚密,你跟伯府之间有无瓜葛,都会给你查的一清二楚。你不想认也不行,总会给你一个明明白白底儿朝天的交代。”
王要贵满面异色盯着玉琳琅,来回抖动的手腕也缓缓停止动作。
他就这样恶狠狠盯着玉琳琅,仿佛想从她身上撕块肉下来。
赤兔瞧他一副狠相,内心十分不悦,“你瞪什么瞪?自己做了亏心事还瞪别人。”
“知道我最厌恶你们这些当官的什么么?”王要贵盯着玉琳琅几人,嘴角掀起一丝恶意满满的冷笑。
“就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什么都掌控在手的态度。”
“你们得意什么?不过是仗着家世罢了!”
玉琳琅懒得和此人继续打嘴炮,起身向外走去,“把人挪去最里面单间,派人重点看守。”
“此人与三年前同安伯府沈怜儿之死一案有关,没我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访。”
王要贵顿时又激动起来,哐哐敲着手环大声咒骂,“你们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抓我凭什么?”
“我是冤枉的!”王要贵怒骂,“什么三年前,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玉琳琅和赤兔等人一前一后出了牢狱。
赤兔忧心忡忡回头望了一眼,“狐狐,确定么?”
玉琳琅微微颔首,“你说什么样的人能往排水渠抛尸?”
魏玲大力点头,“嗯嗯,那肯定是有过作案嫌疑的人。寻常人哪会想到排水渠那地方?”
“那,葛姑娘呢?还有死在葛姑娘前头那个沈六小姐?”
陈不予只觉此案疑点重重,脑子明显又有点不够用了。
“那王要贵说自己被人敲闷棍的事,莫非是他自己安排的戏码,故意用来蒙蔽咱们的?”
玉琳琅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