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又掀开护甲,拿瓶伤药倒上去,片刻后止血。
青年再检查潘五身体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碍,拿来件白袍子说:“穿上。”说完出去。
潘五慢慢站起身,轻轻穿好衣服,特意多看眼胸腹,那地方有两道淡浅伤痕。
夜风来了,进屋问:“怎么会这样?”
潘五笑了下:“不知道。”
看着一地鲜血,夜风轻皱下眉头:“以后别出去了。”
潘五点点头。
梅韧也来了,进门先看放在一旁的护甲,大略扫过一眼,告诉潘五:“可以修复。”
潘五笑道:“你不问伤号,先看护甲?”
梅韧说:“幸亏有这身护甲。”又说:“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学校帮你出气。”
潘五没说话。
方才的白衣青年又回来了,拿把剃刀说:“忍着点痛。”
潘五急忙说话:“还来?”
青年说:“头上伤口不处理会有大问题的。”
潘五看眼剃刀:“给我镜子,我自己来。”
“伤口在脑袋后面,给你一百个镜子也没用。”
“你给我一百个一定有用。”
这家伙绝对是粗暴狂躁性格,给别人看病都这么凶猛。
夜风伸手拿过剃刀:“我帮你剃。”跟着说话:“后面这块特别秃,剃光头吧?”
潘五能说什么,郁闷说个好字。于是就光头了。
白衣青年拿瓶烈酒出现,根本不说话,抬手就倒。潘五眼睛都瞪圆了,这家伙痛的,咬着牙问:“我跟你有仇啊?”
青年没说话,随手拿个罐子过来,好像掏泥巴一样掏出块白糊糊的软膏,抹到头顶伤口上。奇怪,竟然不痛了,潘五暗松口气。
青年抹匀软膏,拿过个系带的好像海碗一样的帽子扣到潘五后脑上:“过几天就好。”跟着一拍手:“成了,走吧。”
潘五看眼大腿:“不包一下?”
“用不到,有个四、五天就好。”青年说:“修行不能太娇惯,要习惯吃苦。”
潘五问:“没有拐杖?”
“拐杖?”青年掀开袍子看潘五大腿:“等着。”
出门带回根拐杖:“帽子和拐杖要还回来。”也不理会梅韧,说完就走。
潘五拄拐站起,跟梅韧说:“他也太不拿你当回事了。”
梅韧笑了下:“他不认识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