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脸上的血迹顺着嘴角往耳根缓慢滑动,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在化妆的小丑。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疼痛,似乎有颗精神凝固成的子弹也命中了他们。那些在外围旁观的弩手甚至没有扣动扳机,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全都是刚才那副同伴被爆头的情景。
从开枪到死亡好像是一瞬间就完成的事,中间没有任何的过度,他们甚至没看到铳口火焰,只是感觉一声巨响过后他就死了。
要么是这个疯子的速度快到超乎常人,要么就是他删掉了刚刚的那段时间。
看着愣神的死人们,瓦伦丁原本笑着的脸突然一冷。他右手一挥,USP再一次被他握住,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一名幸运观众。瓦伦丁的眼睛瞪着他,沾满血液的左手小拇指伸进了耳洞。
此时他们已经听不到外面茶馆里的嘈杂声了,整个大厅都在回响着他们的心跳声,此时的瓦伦丁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身体状况,只要再安静一些,他的思维再集中一些,他就能看到那不断流动着的血液与神经信号。
“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瓦伦丁笑了笑,压下那股奇怪的感觉,又一次转动起手枪。那名被指着的幸运观众暗松一口气,同时对着瓦伦丁身后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铳械对他们的震撼力很大,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会束手就擒。
嘭。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挨了一拳,疼痛感只有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蔓延的黑暗。他松开手后退两步,手中的棒球棍掉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自己中弹的地方,眼睛瞪着面前还在冒烟的枪口,逐渐模糊的视界里全是瓦伦丁那张血红的笑脸。
“surpris!”
这是他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And if I ing back my way]
[而且如果我能让你成为我的归宿]
[I'm goio you]
[我将会全心全意为你效劳]
[And that ain't what you want to hear]
[这虽然不是你想要听到的]
[but that's what I'll do]
[但这却是我将要去做的]
[And a feeling y bones says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