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歪的路可以纠正,做错的事可以弥补,但如果继续沉沦在黑暗中,恐怕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仅剩的一支朝着光明前进的队伍灰飞烟灭,最后永远的堕落在黑暗之中。
总有人要去做点什么。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因为他当时的情感感染了我……我保持了清醒,最后活了下来。”
人类的感情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尤其是在这片世界中,事例数不胜数。
“所以博卓卡斯替……”
“算是我的亲人。年幼的我曾把他当做至亲看待。”
想起曾经与爱国者在雪原上度过的点点滴滴,霜星的心绪有些低落。那个老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点……
轴。
“我也说了,我并不记得多少亲生父亲的事情……潜意识里,我应该确实是把这只巨大的野兽当做了亲人的。”
“我说不清。”
不用应该,就是确实。
想起刚刚爱国者为了救幼小的霜星做出的牺牲,霜星在谈论到爱国者时的话语,虽然她的声音依旧如此寒冷,但是这位雪怪公主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只是和外表不同,他多愁善感的很,偏偏又在某些地方顽固不化,这样的人以前曾经是乌萨斯的杀人机器,这难道不可笑吗?”
诺亚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瓦伦丁,废墟里的空气很安静。
“笑不出来,对吧?我也笑不出。”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杀人不眨眼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刽子手曾经是个受到致命攻击时都不敢还击的人吗?哪怕他手里握着能够让攻击者瞬间致命的武器?”
就在霜星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瓦伦丁没有看霜星,靠在墙上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石头,在地上缓慢地划来划去。粉色的长耳朵垂在了他的额前,他的声音就像曾经的那个实验体一样低沉麻木。
“这不可笑,都不可笑。”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
“这个世界在逼着人去改变,不改变的都死了。”
瓦伦丁抬起头,将手里的石头随手扔到一旁。他看着面前的两人笑了笑,垂下的耳朵再一次竖了起来。
“抱歉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请继续。”
废墟的气氛变得很压抑。霜星和诺亚都没有说话,瓦伦丁又低下头去摆弄着手边的小石头。一开始他们将要被压进废墟里时诺亚和瓦伦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