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一切。
属于瓦伦丁的灵魂在汹涌而来的悲痛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消失不见。
……
有一只手搭上迷失者的肩膀。
于是一切风平浪静,他找回了自己。
[我又救了你一次。]
角徵羽的声音在瓦伦丁心头回荡。
[这才是一个系统该做的事。]
瓦伦丁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再看周围,世界已被灰色覆盖。无论是拉斐尔还是劳伦缇娜,都定格在原地,保持着时间静止前的姿势。
天使姐姐的光环和翅膀还是那么亮,劳伦缇娜的笑容还是那么诡异邪……
等会,她刚才说那些话时笑了么?
瓦伦丁很确定没有。
那这笑容……
[放心,她没发现我。]
外人能不能注意到角徵羽的存在全看她的心情。
就像在汐斯塔,小混混和卖唱的萨科塔人能看到角徵羽,但跟了瓦伦丁一路的影子和夜枭不能。
劳伦缇娜自然也是不能。
[她只是注意到了什么。]
……
[你故意的?]
[不是。]
彳亍。
就刚刚那么一下,瓦伦丁大概明白劳伦缇娜这么执着叫自己‘孩子’的原因了。
就看周围这些人的表现,好像只有自己能跟她共情。
怎么说,我跟她是一类人?
你看似是阿戈尔人其实是瓦伊凡人?
瓦伦丁觉得真相不可能这么扯淡。
灰色褪去,现实回归。劳伦缇娜完成了她的情绪宣泄,怔怔看着瓦伦丁,嘴角的笑意仍未消失。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抱怨的。”
瓦伦丁并不想跟她继续共情。
“我知道。”
劳伦缇娜向后退了一步。
“除了杀死我之外,你还想要她,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