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除就是迟早的事。”
朱厚照平静地望着这两人的表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威风发够了,看在朱厚照也是态度好的份上,胡土养挥了挥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人了。
朱厚照哭笑不得,也很无奈,自已前世好歹也当过天子啊!就这样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也太折损面子了,不过也沒什么。
……
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照得遍地生辉,几颗星星有气无力的围在月亮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光芒被完全盖过,却无能为力。
此刻,在校园一处草坪上躺着两个人,人手一罐啤酒,地上更是乱糟糟的一堆啤酒瓶,一个长相很敦实,四方脸,大耳朵,另外一个人长相很普通,又瘦弱又单簿,但是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却让人触目难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朱兄弟,咱学堂的水就是有那么深,你刚来,迟早都会懂得的,不过,这也沒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相信你一定能挺得住!”略矮敦实的稍微年长些的人一跃而起,手中的啤酒罐成了麦克风,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一旁瘦弱又单簿的另一人抬脚欲踹,“这点小小打击我还承受的住,不用你安慰我!”
这两人就是朱厚照和涂增万,刚才朱厚照受剋的时候,涂增万一直在外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