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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城卫军驻地的监牢中,法瑞兰正不停的用鞋底敲打着锈迹斑斑的铁栏杆。
“放我出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头领!”
“你们是乐园教的人吗?请问管事的是哪位?”
“喂,你们倒是回句话啊!”
可忙活半天后他失望的发现,这座半埋于地下的监牢压根就没有人看管。狱卒把他推进牢里锁上门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监牢里也不见有人巡逻,仿佛这里的看守们完全不在乎他们逃跑似的。
作为一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侦探,法瑞兰当然有办法脱身,比如他鞋子底下藏着两根软铜丝,撬开铁门上挂着的老式锁扣简直轻而易举。但问题是这样并不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他如果不能在太阳落山前回到码头与同伴汇合,其他人就会按照约定联系在外海飘荡的舰队,用武力做威慑来要人。
然而他现在已经对乐园教的力量有了全新的认知,武力冲突对调查小队来说是最坏的选择。他必须要把这份情报告知另外三人,否则局势将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越狱显然也不是明智的选择,法瑞兰就算能撬开这锁,可他没把握在白天就堂而皇之的溜出监牢。在被押送到这里来之前,他就留意过周边的环境,显然城卫军驻地的布置还是相当合理的,整个营区只有一个出入口,除非他能完全隐身,否则撬锁越狱这一行为只会让自己更加说不清。
“你就别瞎嚷嚷了,这儿又不是监狱,安心待着不行吗?”这时隔壁忽然有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你若没犯什么事的话,他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这说话声竟颇有些耳熟。
法瑞兰稍微回忆了下,此人不就是之前和自己搭乘同一辆马车的乘客吗!
“你也被抓了?”他挪到石墙边皱眉道。
“也?”那人愣了下,“你认识我?”
“今天中午,城北门出发的观光马车!”法瑞兰不得不提醒说。
“啊……原来是你,外乡人!哈哈哈……我们还真有缘啊。”对方突然来了兴致,“我叫布鲁特,你叫什么名字?”
“我现在明白了……你们是去偷矿的。”他没有回答,而是冷声质问道,“我会被抓全是因为你们的不法行径所致!”
“如果你把散落在地上的无主之物捡起来这种行径叫偷的话,那就算是吧。”布鲁特欣然承认道,“可惜这次运气不好,没逛多久就遇上了巡逻队。至于你嘛……”
对方的坦荡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