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娘先回的安镇,只是,宁老三并没有在镇上,而是在大槐树村。
所以,她直接回了大槐树村。
到村里时,许多认识她的村民,纷纷对她打招呼。
她可是跟着宁老三一起出去跑商的,如今的宁家,已经是大槐树村里说一不二的存在。
毕竟,宁家开的作坊里,大半村子里的人都在里面干活呢!
拿着宁家的银子,自然要对宁家的人客气。
晴娘也是笑着跟大家伙点头,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模样。
等到晴娘远去后,才有村民可惜的说道。
“听说晴娘是个寡妇,这般年轻,实在有些可惜。”
“有啥可惜的,人家跟着宁老三出去跑商,挣那么多银子呢!
都有银子了,还要男人干啥?”
“话可不能这么说,女人终归还是得嫁人才好。
她挣那么多银子,也没个孩子,以后老了可咋办呀?”
听到这话,旁人呸了一声。
“能咋办?凉拌!
说的好像你家有儿子有孙子,你儿子孙子就孝顺你一样。”
“你咋这么说话呢?”
陈老太气的眼睛都红了,自从自家老二家的那四个女儿进了宁家的作坊干活后,拿回来的铜钱,一开始还交上来。
可是,等陈二牛把这些铜钱全给她后,那几个赔钱货就开始造反了!
每个月只交一小部分,而且是直接交给了她们的亲娘刘盼弟。
就算是一小部分,那也是刘盼弟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额。
原本陈老太到了发工钱的日子,坐在家里等着老二把银子送来。
可是,连等了两天,都没见老二有动静,顿时就找上门了!
不过,这一回,生了儿子的刘盼弟,很是硬气了一回,哆嗦着身子,硬是没拿银子出来。
陈二牛也揪着头发,没有说让自家媳妇把银子拿出来。
只因这几天晚上,刘盼弟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这些银子得攒起来,以后给自家儿子娶媳妇用。
陈老太的其他几个儿子和孙子,只会从她身上吸血,只有老二家的,最听她这个做娘的话,一直能从二房的身上扒拉点银子出来。
现在好了,连老二都不听话了!
饶是陈老太在陈二牛家满地打滚的喊着陈老二一家人不孝,闹的全村人皆知,陈二牛和刘盼弟就是紧咬着牙没接茬。